空,這是必中之槍,亦是必殺之槍!
殺!
“轟!!!”溫寧頓一步踏出,積雪開裂,長槍已到。
死吧。
死吧。
溫寧頓默唸。
“啪——”
“嗡——”
但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猛然,突然,一隻無比強橫的,和那一把長槍不分上下的一隻手,從風雪裡伸了出來。
它穩穩的,抓住了那一,必殺之槍!
強橫對強橫的劇烈對撞,兇霸的氣流迸發出來,激的四周圍的落雪都在天空中停滯了。
有一秒。
“卡拉——”整個積雪的地面,都徹底斷裂,分開,下沉了有足足兩碼。
“哦?”溫寧頓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一隻突然殺出的手臂,還有它的主人。
居然,有人可以擋住他的這一必殺之槍,還是,徒手?
“李拔魔。”手的主人淡淡說,不帶一絲勉強的,又或者是在壓抑著痛苦的平靜,穩定,穩定的一如他那隻紋絲不動的手。
“溫寧頓·雷斯菲爾德。”為了表示對那隻手主人的敬意,溫寧頓也報出了自己的全名,包括他那尊貴的姓氏,雷斯菲爾德。
直到這時,溫寧頓才看清楚了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強擋者的樣子,他有著一張極其威武嚴肅的臉孔,赤眸,赤發,一頭短髮根根堅硬的如同鋼針般刺起,一身魁偉的肌肉即使是藏在黑色的袍服之下,依舊難掩其猙獰。
而最引人注目的,當屬他身後的披風,一襲白色的披風,在狂大的風雪裡肆意展露出了上面用黑色墨跡印刻下的兩個字,弱者。
弱者,這是乍一看很容易引人發笑的兩個字,可是配合上那種極其囂張跋扈的書寫,以及李拔魔本身給人的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你會覺得,弱者不是他,而是你。
“弱者?你是……他的弟子?”看著在風雪中不經意展露的那兩個字,溫寧頓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這個世界上,會有在披風上印刻字這種惡趣味的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西門夜樓。
西門夜樓,這是個就算是魔種聽到都會由衷恐懼的傳奇名字。
絕對的唯力量主義者。
阿斯嘉德至高聖堂第三牧首。
曾經在第六次淨化戰爭中,以一拳轟爆了一臺將軍級魔動力武裝而震驚整個世界的恐怖強者。
更是留下過“在真正的強者面前,魔動力武裝,只不過是玩具而已。”這樣的囂張話語的變態猛人。
他最為人熟知的,除了他那身囂張跋扈的肌肉以外,就是他那襲印刻著最強兩個字的披風。
雖然至今為止,他都沒有真的成為過最強。
當毫無疑問,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
而且,是強的最不講道理的那個。
“曾經在西門老師的門下修習過一段時間。”李拔魔沒有否認,平靜地點了點頭。
“可是你不弱啊。”溫寧頓又看了一眼李拔魔的披風。
“我在老師的手下,連一分鐘都撐不過去。”李拔魔卻搖了搖頭,並沒有對弱者這兩個字有任何羞恥的情緒。
這麼說來,溫寧頓倒是想起了,西門夜樓作為這個世界最強的那幾個人,自然是有無數的人想要成為他的弟子,向他學習變強的道理。
他也的確收過不少弟子,可是無一不是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後,扔上一件印刻著垃圾,廢物的披風就逐出了門牆。
有些人,甚至連披風都沒有資格拿到。
這樣想想,李拔魔的弱者披風,還稱得上是一種另類的榮耀了。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