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並親自加以演練。這演練的場面,我曾去看過。
這些民兵雖是民間招募,全未受過訓練,且胖瘦老少皆有。但列起隊來,看著也不賴。而我那夫君,於烈日下立於練兵場高高的主席臺之上,落了一道長長的影子,直指北方。我瞧著他這副威武英姿,卻如何都覺得哪裡不對勁。待到孔明抬手指揮隊伍調換陣形的時候,我才恍然。他這手裡拿的,正是那與我一同選中的桃木摺扇。這,這指揮作戰哪裡有拿這等風月之物的。
我尋思了一下,孔明手裡拿個什麼才能更襯其威武呢?我尋來思去,覺得腦海中有些情節早已經是根深蒂固了。唔,果然還是那一把鵝毛扇最合意。
於是,當天下午,我便拜託灶間的師傅宰了只大鵝,撿了些鵝毛回來洗洗乾淨,紮了個甚威武的鵝毛扇,將那把桃木摺扇換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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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口費還沒給呢!
休養了近一週的功夫,我的腳傷已無大礙了。
尋思著去張二師父那拜拜的時候,覺得空手而去並不怎麼好,於是想了想還是尋了罈子酒,準備拿去與二師父小酌幾杯。
可是,到了張飛院前卻吃了閉門羹。守院的說,張將軍昨兒尋關將軍吃酒去了,至今未歸。張飛與關羽喝酒,通常是要待上個三兩天才能回來,怕是今晚也未必能回。我想了想,將手裡的酒罈子交給了守院的保管,留個話,是徒兒愚見孝敬師父的。
這張飛的院子離劉備的院子很近,中間只隔了道有扇拱門的牆罷了。我尋思著有些日子沒有好好走上一走了,不若換條路線溜達回去。於是,就順著這拱門進了劉備的院子。
劉備這處院子,花要較別的院子都來得多些。以至,滿院都漫著濃郁的花草濃香。順著石子路,撥開幾株香得濃烈的紫丁香,遙遙的兩個婦人出現在了眼前,是正在那裡賞花。其中一個體態稍顯臃腫,看著比另一個要年長一些,但就容色來講,要更加豔麗。她懷裡抱著個裹著襁褓的娃娃,安安靜靜,好似已經睡了。而另外一個,正是那糜夫人,糜夢寒。
這樣看來,夢寒身邊的這位夫人,一定就是劉備的甘夫人了。那麼,正在甘夫人懷裡熟睡的娃娃……。便是那後主劉禪了!
這一個分神間,手下一滑,一株撥開的丁香從手裡彈出,撞上了一旁的丁香枝丫。一時間,驚了周圍好幾株,落了七八九朵丁香花。也驚了對面的甘夫人和夢寒。
夢寒見了我,眼風虛了虛。
見已被發現,我便鬆了撥開枝丫的手,尷尬的笑笑,從一片丁香枝丫後面,走了出來。
“東某方才從張將軍院子裡出來迷了路,誤闖了夫人的院子,驚擾了兩位夫人。東某給二位夫人賠禮了。”說到這兒,我躬身拱一拱手。
“先生客氣了。”甘夫人看了看懷中的劉禪,復又抬頭望我,嘴角揚起了個溫柔的弧度,“許是未見過先生,頗有些眼生呢。”
“東某……”我方要組織語言,準備將我這個幾經變化的身份準確定個位,介紹給甘夫人的時候,一旁的夢寒卻先開了口。
“姐姐。他叫東愚見,是夫君新請來的謀士的徒兒。我跟你說過的啊。”
“噢。我有些印象。”甘夫人應了一聲,看我的眸光卻變了變。這個眸光裡,我只能讀出兩個字,就是“好奇”。這便不好了。憶往昔,多少個是是非非都是由好奇引起的哇,且劉備的女人,惹不起。此地不宜久留。
“東某有要事在身,這便告辭了。”我應付著拱一拱手,便頭也不回的邁開步子溜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