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所說的門派。他們的流派和我們這裡一樣,有的聲名遠播,有的卻是默默無聞。‘舍體流’屬於前者,水野信源的死一定會震動這個倭國,到時估計會有諸多倭寇劍手前來複仇,帆兒你可要當心。”
我還想再問些什麼,藍藍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草藥出現在門前,紫萌緊隨其後兩手也端著什麼。恩師知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破天荒的向我擠了擠眼睛,隨隨便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師兄!”藍藍一見恩師離開,淚眼迷茫的站到我的面前,用雙手把我的手掌夾到她的手心,輕輕的握住,“藍兒擔心死了!你害藍兒哭了好多次。這是藍兒這輩子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哭鼻子。”
“是嗎?可是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哭過好多次了,你好像就是一個愛哭鼻子的瘋丫頭。”
藍藍用她可愛的小嘴把藥吹涼,用湯匙把藥送到我的唇邊“以前不算的!那是因為師兄總是喜歡欺負藍兒。藍兒才哭鼻子的。哼!師兄就是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揭人的短。人家這幾天擔心你,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也不安慰安慰我們,儘想著怎麼欺負我和萌兒。”
第255節
昏迷了幾天,藍藍與紫萌衣帶不解,不分日出日落的輪流照顧我,原先飄逸的長髮因為未加梳洗變得乾澀不堪,臉看上去都有些浮腫,人也變瘦了。我一陣心痛,憐惜的對她們說:“藍兒,萌兒,這些天辛苦你們了!”
藍藍柔聲道:“比起你為我的犧牲,這算甚麼,那天看著你怕我和萌兒受傷,搶先衝入倭寇火銃的射程,用身體硬擋倭狗的子彈,人家的心都碎了。”這是藍藍第一次無遮無掩的表露自己的女兒家心事,話剛說完,就羞羞答答的垂下臻首。
紫萌點頭道:“小姐不知多麼著緊你,每次來都幫我為你洗傷口和換藥。餵你喝水喝粥,還。。。還。。。”
藍藍滿臉紅暈,手肘輕輕的撞了一下萌兒,我當然知道萌兒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
“看來好心有好報,那次在杭州我要是沒出手救下你們,現在誰來幫我換藥。”接下去一呆問道:“那豈非我身上什麼地方都讓你們兩人看過了?”
紫萌赧然點頭,卻喜透眉梢,神態誘人之極,“上次少爺在杭州救下萌兒,在蝴蝶谷要了萌兒,萌兒早就是江家的人了,少爺不會忘了吧。”
我心中一蕩,抓著床邊藍藍的柔荑道:“那天不是急著要把身世告訴我?稱現在我們孤男二女,快把你的身世告訴相公,我可不想把你這神神秘秘的瘋丫頭娶回家。”
藍藍輕輕抽回玉手,繼續餵我喝藥,羞紅著臉道:“誰急著要把身世告訴你?人家才不想嫁給你這壞蛋色狼哩。還厚著臉皮在那自吹自擂,說是人家的相公,羞不羞!”
心中湧起無盡的柔情蜜意,美人恩重,哪能不心生感激。藍藍凝視我的雙眸,一對明眸立時閃起異采,與我的目光糾纏不捨。
紫萌笑道:“小姐對你不知多麼好!記住萌兒的話,能得小姐垂青,是一個男人幾輩子都難以修來的福氣。”
我抬頭看了紫萌一眼,她的這一句話沒有邊際,又好似暗有所指。紫萌臉色古怪,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睛。藍藍白了紫萌一眼:“時機就快到了,用不了多久,藍藍就會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訴師兄,到時候師兄想不聽都不行。”
趁著現在自己的頭腦還算清醒,我檢查了自己的傷口,開了幾劑草藥之後,我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朦朦朧朧的發現眼前有一雙熟悉的身影在晃動,一見我醒來齊聲發出一聲歡呼。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發現屋子裡擠滿了人。南俠與北義並肩站在床前,臉上寫滿了關切。羅陽居然眯著眼睛會站在一旁,雖然身上還打著繃帶,看上去氣色還不錯。他看來傷得不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