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下到第幾層呢?”
琳可緊張的說道:“相公別胡說,活著為國殺敵,逝去後太廟配享,為國為民,佛祖也會保佑的。”
這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在達到遠征軍的戰略目之前,這樣的屠殺還會繼續,還會降臨到許多韃靼人部落頭上。有人說,狗咬了你,你又去咬狗,那麼你豈不是和狗一樣了?我一直以來不贊同這個說法,狗咬了你,你不一定要去咬狗,但一定要給狗慘痛的教訓,否則你便是連狗都不如。
看著士兵們熟練地趕著牛羊,燒著帳篷和柵欄,以及那些韃靼人的屍體,在遠處觀戰的我們的眼中滿是冷酷,面無表情。債,終究是要還的,韃靼人欠下的債,現在連利息都還沒還清。強盜土匪也應該有著終有一天會被他人所強搶所殺的覺悟。
將聚居地燒掉後,馮樹森命人在一張還未燒掉的帳篷上沾滿鮮血寫了大大的“鬼屠夫”三個字。
這是韃靼人對我們遠征軍的稱呼,對於這樣的成為,大家都十分的喜歡,最後索性在每次行動過後,都會在韃靼人的帳篷上寫下這幾個大字。這幾個字,不多久,便連帶著他所造成的血腥,傳遍了整個草原。
一時間,草原各部人人自危,人心惶惶,紛紛派人前往韃靼王庭,請大汗出兵對付這股神出鬼沒的草原虎狼。
大家現在是越來越習慣在草原上的這種“狩獵”生活了:趕著牛羊,將羊肉、牛肉製成肉乾,充作乾糧。遠征軍東殺西掠,神出鬼沒,沒有固定的方向和規律,見人就殺,見牛羊就搶,搶不了的就殺掉燒掉。我們還從老兵那裡學到了如何在草原上找水源,也學會了如何辨別方向,如何尋找韃靼人的部落。
一連下了七天的大雨,遠征軍的行動大受影響,草原上沒有地方可以避雨,大家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駐紮休息。目的就是就是在同韃靼人打游擊,採取步步為營,反客為主的策略深入草原深處,韃靼人的地盤活動,唯有動方能生,一旦靜下來,讓敵人摸清了我們的行蹤,那就危險了。
雨停之後,士兵們都把盔甲脫了下來,掛在了備用馬匹上,赤裸著上身,一路有說有笑著。
帳篷裡,我伸手拉住鄭思的手,她看一眼身旁的幾位姊妹,不好意思扯一下想抽出去,沒能成功,便垂首由我了。
“對不起啊,思兒,我把你從你師叔哪裡搶出來,還把你待到大草原餐風露宿,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思兒這些天一直有些悶悶不樂,難得的空閒,我連忙安撫。
“人家有沒有生氣。”鄭思終是把手抽了回去,眼中那絲憂怨卻被我這聲柔聲的呵護給驅散了。
吟昭見我如此對思兒親熱,就眼熱起來,羨慕的嘆道:“唉!相公對思姐姐姐真好!”
我扭頭對她笑道:“相公對你不好嗎?”說著伸手把她額角一縷散下來的頭髮理順。
小丫頭紅著臉呢聲道:“那不一樣,人家是你的小師妹,是你最親的人人家要天天喝相公在一起,一小會都不想離開相公的思想。”她聲音小下去漸不可聞了。
我卻已明白這丫頭的意思,這瘋丫頭想要嫁人了。看鄭思臉上升起一絲酡紅,我一把將兩女攬進懷裡大笑道:“等回家,你和你思兒姐一起天天陪著相公。”
兩女在我懷裡近距離對視一眼,一起掙脫我的懷抱。鄭思想要離開我遠點,抵不住臂上大力,只好將嬌軀貼著我身側。吟昭則是自己緊貼在我身上,與剛才被我摟在懷裡的差別只是直起了腰而已。
“相公,這次回家忙完了藍兒的事,還有可兒妹子的事,是不是就可以娶我們過門?”
我颳了刮她可愛的瑤鼻,笑著說道:“這個可不應該由你來問。”
吟昭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嘻嘻笑了起來,上前抱住我的腰仰頭道:“我知道,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