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之外,在暗夜密林中,這已經是相當安全的距離,何況敵人用於跟蹤的獵犬已被我射殺。拉著她們在方圓一里的範圍內亂七八糟的轉了好幾個圈子,留下無數撲朔迷離的足跡,然後藉著攀爬鉤在樹上轉移數里遠,找了一處隱蔽的樹杈停了下來。
遠處的敵人迷迷糊糊的看不明白地上的腳印,沒頭蒼蠅一樣兜著圈子,始終沒能靠近我們。東北方向突然傳來幾聲巨響,轟鳴聲在山問迴盪,炮火已經遠離長樂會的核心區域,逐步向四周盲無目標的射擊,不遠處的敵人頓時做鳥獸之散。
大家收拾好行囊,朝長樂會的核心區域奔去,不足一里時才停下了腳步。海邊停泊著將近三十艘大小不一的戰艦,戰艦瘋狂的向這座小島播撒火藥和鐵彈。整個長樂會總舵早已是一片火海,空氣中瀰漫著人肉燒焦了的刺鼻味道。
無數的官兵早已登陸絞殺殘敵,卻不見瑜姨還有沈霆等一干江湖高手的影子。好不容易向一位士卒問清楚了他們的蹤跡,原來炮火將長樂會總舵化成一片廢墟,八成在睡夢中的敵人在突入襲來的炮火中一命嗚呼,只有長樂會的會主領著十幾個嘍囉向海邊一處隱蔽的小碼頭逃奔。
我們順著士卒指引的方向趕路,行至途中,卻聽見附近碼頭傳來一排火銃交響,一對人馬果從東北方向突然殺出,直取敵人組成的防線,為首的將領,正是劉易。他並沒有同我們打招呼,縱馬而過,手裡長弓箭無虛發,而身後數十騎弓騎手手中的火銃弓箭輪番齊射,幾百位刀盾手和長槍兵緊隨其後,很快將敵人的防線衝得七零八落,雖說絕大多數敵人都在負隅頑抗,幾乎沒有人投降,可將士們在劉易屠的帶領下,個個奮勇爭先,人數又多敵人數倍,還是很快就控制住了整個村寨。
待到我們爭分奪秒的趕到那個小碼頭,戰鬥早已結束,幾個蝴蝶谷的男弟子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鬍鬚漢子走到我的面前,雖然好多人掛著彩,但是大家的臉上都帶著勝利的喜悅,不用說,這個鬍鬚漢子就是長樂會的會主,武林惡人版排名第一位的‘血屠夫’桓銘了。
瑜姨在我身旁低聲告訴我,血屠夫桓銘果然名不虛傳,巨浪幫幫主令歸和總護法應靈風聯手出擊才把他生擒活捉,應靈風的肋骨被他拆掉了幾根,不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的起不了身,炮擊後僥倖逃脫的其他惡人版的高手無心戀戰,被大家一擁而上誅殺殆盡,輕傷幾乎人人掛彩,張嬸,北義,羅陽的傷勢較重,五位蝴蝶谷弟子重傷,巨浪幫兩位堂主陣亡,這次戰鬥依靠的是軍隊的巨大實力,要不然現在的死傷人數可能會翻倍增加,長樂會的實力令人敬佩。
“江鵬,你這狗雜種,有種的一對一和老子單挑,藉著軍隊的手對付我,老子不服,奶奶的你算什麼江湖人,我呸!蝴蝶谷的臉都讓你這個小白臉丟光了。。。。。。”血屠夫桓銘一見到我就破口大罵,我和他從來沒見過面,不知道他怎麼認出我來,難道是我長得特別的帥?“有種的和我單挑!讓老子心服口服,有人生沒人養的雜碎!”
幾個蝴蝶谷弟子將血屠夫桓銘牢牢的綁在一棵被炮火打掉半邊的大樹,聽到他連綿不絕的叫罵,我忍不住笑了,桓銘該不會是得了失心瘋,打不過人家被人五花大綁,還要我放開他和他單挑?我可不是瘋子,明明穩打穩賺到手的功勞,我還和他瞎折騰什麼?弄不好身上再掛了彩,還是來個終身殘疾,那可得不償失冤枉死了,他不服關我屁事?我又沒有腦殘,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讓那些無事生非的江湖規矩見鬼去吧。
除了藍藍和紫萌她們實在是太瞭解我,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我會毫不猶豫的解開血屠夫桓銘身上的鋼絲,和他放開手腳拼死拼活的一搏,我向身後的軍隊火銃射手揮了揮手,‘砰!砰’幾聲槍響,待到硝煙散盡,血屠夫桓銘渾身帶血耷拉著腦袋,成了名副其實的血屠夫,待到驗明正身,朝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