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讓對方快樂的。雙魚座的男人有些縱慾,在姓愛的表現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會想出各種新鮮的花樣,來刺激彼此的樂趣。
側臉瞧著宜宣放大的臉就在面前,他撥出的熱氣直噴到自己臉上,若溪慌亂的往外面挪了挪,身子不由得僵硬起來。
宜宣似乎沒感覺到她的一場,往她這邊挪了挪,望著星空問道:“你的生日是陰曆九月初一,陽曆十月二十二日,那就什麼星座?”
她聞言眼神一閃,沒想到他竟知道自己的生日,還把陽曆都記得這般清楚。古代人從來都是過陰曆生日,平日裡根本就不用陽曆。因為陽曆從波斯傳過來才十來年的功夫,百姓都不習慣使用。
“天秤座。”若溪用手指著天上的星座。
他看了半晌,搖著頭說道:“這個可不像秤。”
若溪聞言一笑而過,天平秤這個東西恐怕現在還沒發明,他自然是覺得不像。
“天秤座的人什麼樣?”他感興趣的問著。
“我就是天秤座,你看呢?”
他故意上下打量了若溪幾眼,這才笑著回道:“有氣質、迷人優雅,談吐應對得體善於收買人心!”
“胡說!那叫善於與人溝通協調。”若溪不滿的反駁著。
看著她不服氣的樣子,宜宣的笑意在臉上擴散開來,又纏著她說說其他星座。
“你說這天上一共多少個星座啊?”
聽不見回答宜宣忙扭頭一看,卻見若溪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別在這裡睡,免得受涼。”他趕緊輕輕搖晃她的身子。
“嗯。”她呢喃了一聲,竟把頭往他懷裡拱了拱。
宜宣頓覺心裡燃起一團火,伸出手慢慢圈上她的腰肢,見她沒有要醒的意思便大膽的擁她入懷。
撫著渴望已久的秀髮,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幽香,感受著她柔若無骨的觸感,宜宣身體裡的火苗越來越旺似乎在叫囂。面對若溪卻要坐懷不亂,這讓他難以忍受!不過他不想用強要了她的身子,他會等到她心甘情願把自己交出來!
長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他把大氅搭在若溪身上。輕聲喊來婆子,吩咐她打燈籠在前面照路,他則輕輕抱起若溪走在後面。
外面起了涼風,他把若溪身上的大氅裹嚴實,感覺到她飄輕的體重不由得皺眉頭。這樣瘦弱還不吃午飯,丫頭也不知道勸勸!
進了臨風居,見到青玉正在門口張望呢。她見宜宣把主子帶走半晌不回來,心裡有些著急。正想出去尋,卻見他抱著若溪回來,忙打著簾子請進去。
桂園迎過來見狀心中一喜,忙趕去內室鋪開被子。宜宣把若溪放在床上親自脫了她的鞋子,又把被子蓋上。
離開溫暖的懷抱,若溪突然醒了。她往四周瞧了幾眼,發現自己回到臨風居的內室,坐起來問道:“我怎麼回來的?”
“回二奶奶,是二爺把您抱回來的!”桂園在一旁笑著回道。
若溪見到桂園打趣的眼神頓時臉一紅,心裡懊惱自己怎麼竟睡著了,讓他趁機佔了便宜。
“奴婢在暖爐里加了銀屑炭,旁邊放上了裝著乾花瓣的香囊。這時候晚上還很冷,奴婢在被子裡放了湯婆子。二爺和二奶奶有事就喚奴婢,外間沒有留人上夜,不過奴婢就在隔壁。”
宜宣聽了吩咐桂園下去把外間的燈熄了,內室也只留床頭一盞,隨後笑著對若溪說道:“難怪你看重這丫頭,說話有條理做事仔細,最要緊的是有眼力見。”
“桂園本是祖母調教出來的丫頭,後來賞給了我。在我身邊一年多,漸漸就成了我離不開的人。”經過琉璃閣看星星,若溪對他的排斥少了不少,最起碼能像朋友一般聊天了,“對了,我怎麼沒見到琉璃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