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發誓,他以後再同這兩個女人一起吃飯就是狗!
短短几分鐘的接觸,兩人竟然演繹出了宮斗大戲的感覺,這是夠牛逼的。
下午,劉峰來找了秦言一次,想問他一些對劇本《溫柔鎧甲》還有沒有什麼建議。
畢竟蕭慕魚的那部《鸚鵡冢》,也是靠著秦言後來給寫了幾首詩詞,外加秦言一首歌曲的加成輔助,才最終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成績。
他現在來找秦言,或許也是抱著相同的想法。
詩詞不需要,寫首歌總可以吧?
可惜啊,劉峰的想法是美好的,但卻被秦言給拒絕了。
開玩笑,本人的歌曲已經被虞菲那傻妞炒到了50萬一首,如今我拿著這點死工資,給你寫個劇本算是本職工作,可寫歌就免談了。
自己要真是拿著50萬的歌曲送人情,那不是侮辱智商嗎。
劉峰失落離開,秦言繼續發呆。
他忽然發現,“躺平”的日子似乎無聊了點,思考著是不是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男人嗎,總得有點愛好。
吃喝嫖賭抽,他都沒啥興趣。
想著要不學頂頭上司大老高,做個釣魚佬其實也不錯。
但一想到釣魚貌似就是跑到湖邊發呆,那他還不如在辦公室發呆呢,最起碼不用飽受風出日曬之苦。
熬到下班,秦言騎車回家。
路上一場小雨讓秦言衣服溼了不少,這讓他的心情也差了很多。
前腳秦言剛到家,虞菲也坐著一輛保姆車回來了。
或許是那輛帕拉梅拉“故障”太多,所以虞菲最近已經完全拋棄了曾經的座駕。
看到落湯雞一般的秦言,虞菲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呦,這什麼造型啊?”
秦言瞥了她一眼,懶得理會。
這女人你越理會她就越上臉,冷處理才是最好的選擇。
虞菲見秦言不理會自己,臉色立刻變臭了。
“喂,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就是沒意思。”
“那沒意思又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算了,我服你了,女俠你饒了我行不?”
秦言服軟了,他覺得自己又犯錯誤了,本打算不理虞菲的,可還是沒忍住開口了。
“哼哼,算你識相。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條件呢。現在我是你的債主,所以你最好對我客氣點。”虞菲哼道。
秦言撇嘴,道:“拉倒吧,現在欠債的才是大爺?”
“你敢嗎?”虞菲滿臉陰笑地反問道。
“我……”
秦言想反駁,可想起昨天虞菲的威脅後立刻慫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不過欠債的日子總是讓人不舒服的。
想了想,秦言說道:“我說你那個條件趕緊提了吧,時間太長的話,我忘記可就不認賬了。”
“沒事,我有辦法提醒你想起來。”虞菲道。
“……”
秦言黑臉,又道:“要不我再給你寫首歌,還是按原來的價格?”
“美得你。”
虞菲給了秦言一個“白痴”的眼神,說道:“買你的歌那是公平交易,童叟無欺,這可不算是條件。”
“……”
秦言一臉鬱悶,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虞菲給鄙視了。
“要不兩首歌怎麼樣?”秦言無奈加價。
“免談。”虞菲不為所動。
“三首?要不四首?”秦言繼續加。
這次虞菲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