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l的……烙印……是個兩歲孩子?”我終於能說出話來。
“就這麼發生了。”Jacob聳聳肩。他彎腰撿起又一塊石頭扔到海里,“就像故事裡講的。”
“可她是個嬰兒。”我抗議道。
他黯然地看著我(He looked at me with dark amusement)。“Quil不再長大,”他提醒我,言語中有些酸澀,“他只要耐心地等上十幾年。”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盡全力不去持一種批判的態度,但實際上,我很害怕。從我知道他們並不是我懷疑的那些謀殺的元兇一直到現在,狼人的事都沒困擾過我。
“你在評判。”他指控道,“從你的臉上我能看出來。”
“對不起,”我咕噥說,“但聽起來真的太嚇人了。”
“不是那樣的,你理解錯了。”Jacob突然激動起來,為他的朋友申辯,“我看過那是什麼樣子,從他的眼睛裡。沒有一點兒浪漫,至少不是Quil,不是現在。”他深呼吸,很沮喪,“很難去形容。從第一眼看那不像愛,真的。更像是……引力。你一看到她,突然就不是地球在承載你了。而是她。什麼都比不上她重要。你會為她做任何事,作任何人……你會成為不管她想要的什麼東西,不管是保護者,是愛人,是朋友,還是兄長。
“Quil會是全世界最好、最和藹的兄長,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子都比不上這個小女孩兒被照顧得好。然後,等她大一些,她需要一個朋友,他會是她認識的人裡最善解人意、最可信任、最可靠的人。等她再長大,他們就會像Emily和Sam一樣幸福。”他最後說到Sam時,語調突然奇怪地苦澀尖銳起來。
“Claire沒有選擇嗎?”
“她當然有。但她最後為什麼不選Quil呢?他會是她完美的伴侶,就像他是為她一個人設計的。”
我們又沉默了一會兒,直到我停下,撿起一塊石頭扔向大海,它只飛了幾米就落在了沙灘上。Jacob笑我。
“我們又不能都那麼反常的強壯。”我嘟囔著。
他嘆了口氣。
“你覺得什麼時候會發生在你身上?”我輕聲問。
他立刻平靜地回答:“永遠不會。”
“這不是你能控制的,不是嗎?”
他安靜了許久。無意識的,我們走得慢下來,幾乎不動了。
“不應該這樣,”他承認道,“但你一定會看到她——命中註定的她。”
“你覺得如果你到現在還沒見到她,那麼她就不存在?”我懷疑地問,“Jacob,你並沒看到很多世界——甚至比我還少。”
“是的,我沒看過很多。”他低沉地說,他看我的臉的眼神突然彷彿能刺穿我,“但我不會再看其他人,Bella。我只看你。即使是我閉上眼睛想看看別的東西時。問問Quil或者Embry。這都快讓他們瘋了。”
我低頭看向礁石。
我們不再走了。只剩下海浪拍打海灘的聲音。在它的咆哮聲中我聽不到雨聲。
“也許我最好回家了。”我輕聲說。“別!”他kang yi道,被這個總結驚到。
我又一次看向他,現在他的眼睛裡滿是焦慮。
“你有一整天的時間,對吧?嗜血者還不會到家。”
我瞪著他。
“不是有意冒犯的。”他馬上說。
“是的,我有一整天。但是,Jake……”
他舉起了手。“對不起。”他道歉。“我不會再那樣了。我只是Jacob。”
我嘆了口氣。“但若那是你想的……”
“別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