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你想說說嗎?”
“不。”
她贊同地點點頭,但眼中仍充斥著強烈的好奇。
“你今晚還想去奧林匹亞嗎?”
“不想。我不能回家嗎?”
她扮了個鬼臉。
“別介意,Alice。”我說,“如果事情對你會容易些,我就呆在這兒。”
“謝謝。”她解脫地嘆了口氣。
這晚我很早就睡覺了,又一次蜷在他的沙發上。
我醒的時候天還很黑。我迷迷糊糊的,但我知道離天亮不遠了。仍閉著眼睛,我伸了個懶腰,轉個身。過了一秒鐘我才意識到這個動作會讓我掉到地上。而且我有點過於舒服了。
我又轉了回去,努力睜開眼睛。比前一夜要黑——雲太厚了,月光照不下來。
“對不起,”他那麼柔軟地呢喃道,好像他的聲音是黑暗的一部分,“我沒想叫醒你。”我緊張起來,等待怒氣——他的和我的——但他房間的黑暗裡,只有安靜和鎮定。我能嚐到空氣中安寧的甜蜜,那是和他呼吸的香味不同的芬芳。我們分開後的空白留下了苦澀的餘味,但直到它被移除掉我才意識到它的存在。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不和。寂靜很安和——不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而是像一個晴朗的夜,就連夢中都沒有風暴的蹤跡。
我不介意我應該和他生氣。我不介意我應該和所有人生氣。我向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找到他的雙手,讓自己靠近他。他的雙臂環抱著我,圈進他的懷抱。我的唇找尋著,沿著他的喉嚨,到他的下顎,直到我最終找到了他的雙唇。
Edward溫柔地吻我,吻了很久,然後他輕笑。
“我一直緊張著那讓灰熊都羞愧的暴怒,然後這是我得到的?我應該更頻繁的激怒你。”
“給我一分鐘再進行那部分。”我揶揄道,又一次親吻他。
“我會一直等著,直到你想要。”他在我唇邊呢喃著,手指糾纏著我的頭髮。
我的呼吸開始不穩定。“也許等到早晨。”
“隨便你想要什麼時候。”
“歡迎回家。”他冰冷的嘴唇問在我的下頜上,我說道,“很高興你回來了。”
“真好。”
“嗯。”我同意說,摟緊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握住我的手肘,慢慢地滑下我的胳膊,撫過我的肋骨和細腰,描摹我的臀部和大腿的曲線,環過膝蓋。他停在那兒,手握著我的小腿。他突然拉起我的腿,盤在他的腰上。
我停住了呼吸。這種動作他平時是不允許的。儘管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我感到突然的溫暖。他的唇在我的喉邊遊移。
“不是為了過早地勾起你的憤怒,”他呢喃道,“不過你能不告訴我你為什麼拒絕這張床?”
在我回答之前,在我凝神理解他的話之前,他轉了下身,把我拉到他身上。他的雙手貼著我的兩頰,抬起我的臉,親吻我的喉嚨。我重重地喘息著——這幾乎讓人尷尬,但我沒心思去害羞。
“這張床?”他又問了一遍,“我覺得它很好。”
“沒必要。”我終於氣喘吁吁地說。
他把我的臉拉回到他面前,我的嘴唇攀摹他的雙唇的形狀。這一次他轉得很慢,直到他伏在我身上。他小心地支撐著自己,所以我根本感覺不到他的重量,但我能感到他那大理石般的身體緊壓著我的。我的心怦怦地跳,幾乎蓋過他的輕笑聲了。
“那可未必,”他不同意,“在沙發上這樣做很難。”
冰一樣寒冷,他的舌尖輕輕描畫著我的嘴唇。
我的大腦在旋轉——空氣迅速變得稀薄。
“你改變主意了嗎?”我氣喘吁吁地問。也許他重新想了一遍他謹慎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