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竟然還在扇師面前說,倪小樣對許不安這個很是不喜,而周圍的人到覺得許長安就是這個性子,就是扇師都不以為意,臉色還不變化,照樣是那種身不由己,似乎什麼事情都已經與他無關。
應該是她知道了宗門將她準備許配給許長安,而許長安在她面前沒有了假情假意的意思,畢竟宗門的話才是最大的,誰都不能違背的。
“而你們兩個,要是想痛痛快快的死,就告訴我你們魔族之人的組織地。”許長安放肆的大笑,她沒想到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又捕捉到了三名魔人。
倪小樣斷斷續續的猜到了許長安他們一定是捉到了魔族的人,這才有了今天會有魔人前來駐地,打算救那被囚的魔人。
不過看許長安辦事的能力,他了然頓解,對方就是一個雛兒,簡直就是個毫無辦事能力的主,這次來丹道城與扇師一起,估計是來貼金的。
前來營救同伴的魔人根本就沒打算或者回去,特別是聽著自以為是門派弟子,更是深通惡絕,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人捉到他們。
要不是實力太弱,前期準備的時間不足,也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反正是一死,他們沒打算投降,一名魔人大吼一聲將手中的法器朝著許長安一指,便看到濃濃的黑芒釋放而出,就像是遊蛇,繞過一群修者咬向了許長安。
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許長安的身上瞬間精芒一閃,便化解了那道黑芒,對方有著厲害的法器,毋庸置疑,他才有恃無恐,不過許長安倒是嚇了一跳,跳了起來,大聲罵道:‘不長眼的賤奴,以為這樣就能殺的了我?”
兇狠的眼神看向一群站著發愣的修者:“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除了那個女的,其他人給我殺了。”
這時候眾修者一擁而上,他們用的都是法器,只見到無數的攻擊靈刃飛了出去,魔人拼死抵抗,留下不少的傷口,轉眼就成了血人,呼吸愈加微弱,只有那名魔女還好,其他修者不敢隨意對她下手,因此倒是趁機殺了幾名修者,為同伴擋住了幾道致命的攻擊。
這個時候倪小樣感知周圍沒有其他的強者修者,趁著對方打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突然間跳了出來,遊走進一群修者之中,這群修者的實力大都因為丹藥的輔助,修為不穩,實際上根本硬抗不住倪小樣那靈敏而致命的攻擊,瞬間就衝殺出一條路,抱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直接衝向了許長安。
眾人嚇了一跳,要是許長安出現問題,所有駐地的人都不能繼續活著,就是扇師也不禁變了變色,半息的時間,她作出了反應,不為許長安,而是為了自己個周圍無辜的修者,她擋了上去,同時手中的法器也做出攻擊來。
然而倪小樣身經百戰,可不是這群人能應付的,他變換了姿勢,出其不意的繞了半圈,從人牆和攻擊集中地繞到了許長安的身後,一把匕刃正好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靜,彷彿時間停止般所有人都不敢大氣出聲,呆呆的看向倪小樣和許長安,甚至有人的臉上出現驚慌的神色。
“你,你是誰。”許長安一動不動,眼珠注視著倪小樣抵在他脖子上的匕刃,“你只要放了我,就會讓你痛快的死……不,不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保證沒有人傷害到你。”
這個時候許長安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應該以宗門的名義將駐地裡的元嬰期長老敷衍回宗門,否則面對倪小樣的突然襲擊,元嬰期長老一定能避免這種問題,可惜他為了在駐地上不受人別人管轄,便作出了這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而且他的修為最多凝脈期,還是用無數的靈丹妙藥給強行提升下來根本不穩,就是一名築基期修者只要以拼死的態度,定能要了他的命。
許長安這種虛弱的實力在倪小樣看來,一切都顯得理所當然,而且他還在第一時間卸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