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魏凝兒若有所思的問道。
“皇上還說讓奴婢好好伺候小主。”冰若說到此,微微一頓:“小主,奴婢覺著您和別的主子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魏凝兒心中升起了一絲好奇。
“別的主子們,日日盼著皇上去看她們,可小主您彷彿躲著皇上一般,那些主子們也巴不得皇上召她們侍寢,可小主您避之唯恐不及,皇上來了也把皇上往外推!”冰若伺候魏凝兒已有一月有餘了,自然看在眼中。
魏凝兒聞言,微微嘆了一口氣,連冰若這個小丫頭都看出來了,皇帝豈能不知,可是為何他還要來自討沒趣呢?
“小主,雖然奴婢進宮不久,可有句話,奴婢斗膽講與小主聽,小主您今時今日,為何如此對皇上,奴婢不得而知,可若皇上真的打從今日起不來見小主,將小主撇在一邊,小主您便高興了嗎?”冰若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宮中,奴才們的榮耀全靠主子,誰不想讓自己的主子寵冠後宮,成為皇帝心尖的人,可眼下冰若卻發現自己的小主竟然沒有這樣的心思,她如何能不急。
聽冰若如此說,魏凝兒陷入了深思,若皇帝從此真的不來見她,她會如何?
“冰若,現在什麼時辰了?”魏凝兒突然回過神來問道。
“小主您別急,此時早已過了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時辰了,不過,皇上曾吩咐小易子去長春宮支會了皇后娘娘,說小主您身子不適,免去半月晨昏定省!”冰若豈能不知自個的小主此時在著急何事。
“今日不去也便作罷了,半月可不行,半月不見皇后娘娘,豈不是想死我了!”魏凝兒似乎有些不情願的喊道。
“丫頭所言當真?”魏凝兒耳邊響起了皇后的笑聲。
“皇后娘娘,您何時來的?”魏凝兒一驚,便從銅鏡前站起身來。
“本宮也是剛進來,雖說如今天氣暖和,你也不要赤著腳才是,當心身子。”皇后瞧著她笑道。
“是!”魏凝兒一邊穿上鞋,一邊笑道。
在皇后面前,未曾有旁人時,她們並不像平日裡那般的守著禮數。
“本宮瞧著你好了許多,也放心了!”皇后拉著她的手笑道。
“但願不要留下疤才好!”魏凝兒卻有些擔心。
“你放心,本宮問了太醫,不會留疤!”皇后笑道。
魏凝兒微微頷首,隨即將昨夜之事和盤托出,對皇后,她向來是不曾隱瞞的。
皇后聞言,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沉吟片刻才道:“凝兒,你從宮女成為貴人本就讓後宮眾人不痛快,加之這些日子以來,皇上對你的用心,已讓她們感受到了危險,若不是本宮壓著,只怕她們早就想置你於死地了,要知,如今你羽翼未豐,她們若是不下手,難不成要等到你來日生下皇子封妃以後再動手嗎,只怕那時你已然不可撼動了,後宮之中可沒有蠢人!”
“娘娘,皇上來嬪妾宮中只是與嬪妾下棋閒聊,並未有其它,難不成這樣也讓她們容不下嗎?”魏凝兒不寒而慄。
“你這孩子,這時候怎麼就想不明白,皇上平日裡除了到本宮宮中陪著本宮說話外,去別的妃子宮裡便是因為召幸了她們,唯獨對你是不一般的,這豈能讓她們痛快。”皇后說到此微微一頓:“凝兒啊,你要想明白了,男人,特別是皇上這般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有多少的閒工夫與你這般兜圈子,你若想要在這宮中平安終老,恩寵也是必不可少的,若你將皇上推的老遠,往後等你想明白了,再想回頭,只怕要付出比今日多出百倍的辛苦才成。
“可是娘娘,我……”魏凝兒有些苦澀的搖搖頭。
“本宮知道你還念著傅恆,可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宮中的嬪妃,又有多少在伺候皇帝之前未曾喜歡別的男人,只怕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