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教你們嗎?”
宮中眾嬪妃從未見過如此犀利,如此咄咄逼人的嫻貴妃,今日算是開了眼了。
“是!”海盛等人應道。
“令嬪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引火燒身便得不償失了!”魏凝兒正欲開口,純貴妃卻在她身邊笑道。
魏凝兒聞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盯著正與陸雲惜拉扯的海盛等人,猛的上前一步,一個巴掌便打在了海盛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迴響在眾人耳邊,但她們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嚇得呆住了。
只因魏凝兒動作太快了,眾人眼前一花,便瞧見她拔下了頭上的髮簪猛的抵在了海盛的脖子上。
“令嬪,你要做什麼?”嫻貴妃並未被嚇到,短暫的驚訝過後便恢復了常態。
魏凝兒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嫻貴妃,目光中閃動著嗜血的光芒。
嫻貴妃被她盯得頭皮發麻,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慌亂。
魏凝兒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嘲諷:“娘娘,無論今日,娘娘您為何要針對陸姐姐,為何要與她過不去,但即便陸姐姐只是一個貴人,卻也輪不到這些狗奴才對她動手動腳,她與娘娘您一樣皆是皇上的女人,即便身份有高下之分,那又如何?娘娘不知宮中一切瞬息萬變嗎?今日萬人踐踏的奴才,明日指不定便是眾人跪拜的主子,今日高高在上的主子,明日興許便會從雲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娘娘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往後的事兒,誰能說得清呢?”
“你,竟然敢如此的放肆?”嫻貴妃指著魏凝兒,厲聲喝道。
“嬪妾豈敢!”魏凝兒輕輕一笑,隨即一腳將海盛踹的跪在了地上,冷聲道:“給陸貴人賠禮,否則本宮今日便取了你這狗奴才的命!”
“你敢!”嫻貴妃滿臉通紅,失聲吼道,此時的她再也壓制不住怒火了,渾身都在發抖。
“敢與不敢,一試便知!”魏凝兒冷笑一聲,隨即蹲下身對海盛道:“本宮數到三,若是你不磕頭賠罪,本宮可不會手下留情!”
“令嬪,你未免也太放肆了吧!”純貴妃見嫻貴妃氣的半死,又給她添了一把火。
“比起幾位娘娘,嬪妾還遠遠不如呢!”魏凝兒嘲諷一笑,隨即冷聲道:“一……”
“真是放肆,暮雲,還不將她給本宮拉開!”嫻貴妃對身邊的暮雲喝道。
“今日誰敢碰本宮一下,本宮便要了她的狗命!”魏凝兒大喝一聲,嚇得暮雲幾人不敢動彈。
畢竟入宮為奴多年,她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即便這人是主子。
“二……”魏凝兒沉聲道。
海盛猛的一顫,卻不敢賠罪,若是賠罪,便是給嫻貴妃丟人,往後他豈能有好日子過,只怕首領太監也做不成了。
“三……”魏凝兒眼中猛的一滯,手裡的髮簪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刺了下去。
“啊……。”海盛只覺的鑽心的疼痛從脖子上傳來,立即俯首趴在了地上,忙不迭的磕頭,大叫道:“奴才錯了,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此時海盛的脖子上被魏凝兒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好不嚇人。
魏凝兒冷笑一聲,將髮簪上的血用手裡的錦帕擦乾淨後重新插入了髮間。
“凝兒!”陸雲惜也有些被嚇住了。
魏凝兒拉著她的手笑道:“姐姐無須擔心,一切有我!”
“令嬪,你當真要與本宮為敵?”嫻貴妃冷笑道。動了她身邊的奴才,便是與她宣戰了。
“娘娘言重了,嬪妾豈敢,從前您那般的和善,那般的高貴,讓人從心中升不起一絲一毫的不敬來,每每見到娘娘,嬪妾心中除了敬畏便是羨慕,羨慕娘娘您那般的悠然自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