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達到了近五的極限，接近破五。
這也是姜辰可以做的極限了。
原本，他是沒有打算培養周靈珊的，但是想想，當初的烈焰酒，也只有周家的酒樓才會賣給他，當初落魄，也只有周家的店傢伙計會照顧他，不會輕視他。
姜辰嘆息了一聲，周家，就這樣的落魄了。
如今，活著的，便只有周靈珊了。
至於周雨凰，那終究是另外一個分支的周家了。
姜辰想到了周雨凰，不由有點兒擔心周雨凰，因為周家的人，似乎都出事了，甚至於包括聖劍宗宗主，都受創消失不見了。
姜辰深吸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準備離開此地。
此地，也是是非之地，連聖劍宗宗主如此強大，也一招敗北，受創嚴重，姜辰沒有那麼大的把握在此地不遭受風險。
至於周靈珊，姜辰不想說什麼，因為此時說任何話，似乎也毫無用處。
“姜辰宗主，謝謝你，有一天，周靈珊會報答你的，雖然我知道，現在的我，說什麼都沒有什麼用處。”
周靈珊語氣平靜的說道。
她的雙眼流出了暗紅色的淚水，有淚水，也有血水。
她的頭髮，也因為這樣的傷痛，而白了許多。
沒有全白，那也是因為姜辰的本源魂氣的巨大底蘊能量的守護效果而已。
“節哀順變，這種事情……無可奈何的，只有好好活下去，強大起來，再去報仇了。”
姜辰嘆息一聲，這樣的事情，他甚至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嗯，我知道。姜辰，謝謝你。過去的事情，我也向你道歉。這份恩情，以後，一定會有以後的。”
周靈珊目光黯然，卻也沒有深入說什麼。
她此時，不想說任何的話，因為任何的話語，對於她而言，都是撕扯傷痛的毒藥。
“你也好好保重吧，此地，不宜久留。我走了。”
姜辰沉默了片刻，嘆息一聲，說道。
說完，姜辰轉過身，化作流光，直接飛去。
他知道，他若是在這裡的話，周靈珊一定更是不會走的。
果然，姜辰離開之後，周靈珊默默的收走了那些燒成劫灰的骨灰，然後同樣的朝著那聖雪宗所在的地方飛去。
姜辰默默的跟了一段路，沒有發現周靈珊將遭遇兇險之後，便悵然離去。
這只是忽然之間的一段遭遇，從頭到尾，姜辰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姜辰隱約覺得，一場的無形的巨大風雨，怕是要來了。
姜辰想到了風離月多次欲言又止的表現，想到了聖劍宗宗主不苟言笑的舉動，也想到了那聖劍宗宗主被一柄巨斧一斧頭差點斬碎的可怕場景，心情一片沉重。
而聖劍宗宗主明明看到了他，但是那種眼眸，彷佛完全不認識的局外人一樣，根本無視了他。
是在兇險之中，不願意呈現什麼資訊，還是在守護著什麼，抑或者，那人只是一個和聖劍宗宗主非常相似之人，而不是本人？
姜辰不知道，他有許許多多的事情完全不清楚。
不過姜辰知道自己的目的，也聽了風離月的話，不再執著不明白的事情。
姜辰轉過身，飛向了姜家。
他有心飛行之下，進入姜家，也並非是什麼難事。
很快，姜辰就回到了姜家所在之地，而姜辰沒有隱藏容貌的舉動，自然也讓姜家諸多弟子都看見了。
姜家立刻恐慌了起來，又是焦慮又是恐懼，但又是有些莫名的複雜心情。
每個看到姜辰的弟子，又是敬畏又是恐懼，但又不敢面對姜辰，因而立刻躬身行禮之後，跑的極快。
他們怕姜辰，更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