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寒有些疑惑,老爹是元嬰真君,對他的親傳弟子雖然說不到事無鉅細的安排,但是築基之後獎賞一兩個靈器還是很可能的,怎麼,這位三師兄築基了還是用法器呢?
不過,疑惑歸疑惑,修真之人還是很注重隱私的,楚洛寒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收回了瞥向那位三師兄的飛劍的目光。
鑑於楚洛寒落在自己的飛劍上的目光持續時間過長,那位三師兄心中嘆氣,卻也無奈,誰讓當初自己築基的時候不對,被師父嫌棄了呢。
一刻鐘後,兩人來到元和道君的洞府外,遠遠地就見到元和道君翹首以盼。
其實作為元嬰真君的元和道君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淡定的,奈何這次等的人中有他的幾年不見的寶貝女兒,原本的淡定就消失不見了。
楚洛寒也很激動,看到元和道君之後,她就倏地站起來,對著老爹揮手,同時給雲朵輸入靈氣,雲朵火力全開,一下子就把那位三師兄給甩開了。
那位御使飛劍的三師兄訝然,這個小師妹,果然是裝備精良。
等到了元和道君百米距離的時候,迅速收了雲朵,楚洛寒就衝著老爹的懷抱飛來了。“老爹!”一激動,不小心把心裡的稱呼就喊出來了。楚洛寒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偷偷的瞄了老爹一眼,看他的臉色有發青的趨勢,立馬狗腿道:“爹爹,爹爹,女兒在思過山脈採到了好東西,給爹爹專門釀酒啦!爹爹要不要嚐嚐?”
元和道君使勁揉了揉楚洛寒的腦袋以示懲罰,他哪裡老啦,忽然想到旁邊還有一個弟子,乾咳一聲,道:“司徒先去管事廳重新登記修為,選擇洞府吧!這個拿著。”將一個小儲物袋扔給那個叫司徒的年輕人。
司徒,也就是楚洛寒口中的三師兄,恭敬地接過儲物袋,行了個禮,便匆匆離開了。
元和道君低頭看女兒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似是在打什麼主意,點點她的腦袋道:“想什麼呢?剛剛也不知道和你三師兄道別?要知禮,明白嗎?”
見老爹抓住一切機會要教育自己的樣子,楚洛寒趕緊轉移話題:“爹爹說的是。爹爹,三師兄叫什麼來著?不是複姓司空嗎?”
元和道君抿了抿嘴,瞪了女兒一眼,道:“司徒空!”說完就甩手走向自己的洞府。
元和道君的洞府建在天之峰的側峰之一上,呃,事實上,這整個的側峰都是屬於元和道君的。不過白天的時候還是有雜役弟子負責打理這個側峰上的花花草草的。
見老爹像是氣急了,楚洛寒吐了吐舌頭,不能怪她麼,誰讓這位師兄姓名特殊,司徒是姓,司空還是姓,讓她搞混啦。
不過鑑於這位師兄是老爹的親傳弟子,一定要給足面子的,楚洛寒跑上前拉著元和道君的胳膊,道:“反正女兒叫司徒師兄三師兄就是了,這樣肯定不會出錯的。大不了,只要三師兄不怕我手不穩,下次我親自為他斟茶道歉?爹爹,您不知道,思過山脈有多苦,靈氣那麼稀薄,您還狠心把女兒丟到。。。。。。”
聽著楚洛寒在身邊巴拉巴拉的講著思過山脈的事情,元和道君眼角都柔和起來了。其實他原本就不生氣的,只是,見到女兒對司徒那麼不上心才有些神思恍惚,他擔心他一直計劃的事情有變啊。
父女二人悠閒的散著步,誰也沒有用法術行走,在側峰上打理花花草草的雜役弟子看在眼裡俱是羨慕無比,如果,他們也能像那個女孩一樣有一個元嬰期的父親,該有多好啊!
等進了元和道君的洞府坐下來,楚洛寒已經差不多把她在思過山脈的事情講完了。
元和道君皺了皺眉,道:“你把你南宮和司徒給你的東西拿出來給為父看看。”
楚洛寒感覺怪怪的,她還以為老爹會先關心她從小老鼠那得到的東西呢。
不過楚洛寒表面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