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黎家、陳家的人都從洛陽來到了福建。
酒店,總統套房裡,王宸、閻主、零、老道士、李破虜、黎幹坤、陳一仙圍坐在一起。
齊靈兒從自己的房間走出,她剛結束通話電話,輕聲說道:“天罰那邊回信了。”
“怎麼說的?”陳一仙握著柺杖,輕聲問道。
“他們同意支援,不過……想和我們一起聯手唱出戲。”齊靈兒坐了下來,美眸中閃爍著沉思。
“什麼戲?”王宸開口問道。
“空城計!”齊靈兒說完,眸光掃過在座的眾人。
“空城計?”話語落下,王宸等人齊齊皺眉,空城計的意思他們都懂,但是這出戏……可不是那麼好唱的!想要唱好這出戏,必須得同時具備太多的條件,缺一不可。
“對,空城計只是前戲,中戲為智取威虎山,後戲為……單刀赴會!”齊靈兒緊接著說道。
“空城計怎麼個唱法?”李破虜望著齊靈兒,問道。
“天罰會邀請十字會在迪拜進行一場談判會議,參與這次談判會議的,只有我們和十字會,前戲,我、李破虜、黎幹坤、陳一仙等所有人親自去參加!”齊靈兒說道。
“智取威虎山,也就是趁著十字會‘上帝’參與會議之時,讓人去偷襲天皇寺?”老道士開口問道。
“對,我們的優勢是十字會不知道皇甫先生在這裡,皇甫先生和王宸他們一起前往東瀛!”齊靈兒點頭道。
“若他們問起王家呢?”王宸開口問道。
“他們肯定以為你已經死了,中了血毒的人,幾乎不可能活著,這點兒你無需擔心。”齊靈兒輕聲說道。
“後戲的單刀赴會,可是兩個意思?”閻主開口,問道。
“一個意思是指你們去偷襲天皇寺,第二個意思是……指事情開始之後,十字會發現,我們必然會當場談崩,甚至……會在迪拜陷入苦戰!這時候,無論是身在東瀛的你們也好,身在迪拜的我們也罷,境地都是一樣的。”齊靈兒說道。
“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十字會可能參加這次談判會議嗎?”黎幹坤皺眉問了一個問題。
“十字會知道天罰是東方組織,也知道天罰曾經和五大家有著聯絡,但他們卻不知道天罰的祖訓!而且,天罰和五大家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絡了,平常人必然以為天罰只是起到一箇中間人的作用!”
“而且我和天罰的首領已經說好了,天罰的首領會和十字會的‘上帝’說,是我們出了籌碼,才讓他當這個中間人的。”
齊靈兒說到這裡,頓了頓,緊接著說道:“當然,十字會的‘上帝’也不是一般人,她必然會起疑心,但她絕對不會不去!因為這就算是陷阱,也是一面雙刃陷阱,陷阱一旦爆炸,對誰都沒有好處!如今十字會如日中天,除了‘上帝’之外,七大天使這七個絕對戰力也不是擺設,在明面上,十字會已經可以壓我們一頭了!”
王宸聽完,大體明白了齊靈兒的意思。
君晏和齊靈兒聯手設了一個局,就是天罰當公證人,邀請五大家和十字會去迪拜談判!利用談判的空隙,十字會‘上帝’和七大天使騰不出身的時間,王宸、老道士、零、閻主四人前去天皇寺。
這是一個契機,因為十字會認為中了血毒的王宸必死無疑!其次,閻主的身份,也沒人知道他是王家人,十字會也好,天皇寺也罷,都認為王家人只有王宸自己了。
“什麼時候動身?”老道士坐在那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明天一早。”齊靈兒說完,對著李破虜說道:“待會兒你去安排咱們的人住下,讓他們儘早休息。”
“明白。”李破虜點頭,應了一聲。
……
同時,歐洲,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