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可不是王少川的最終目的,但想要達成他的目標,第一步至少也要能在風間城站穩腳跟不是?否則,連第一步都沒有實現呢,那麼後續的目標又如何落實?
那個衙役見王少川一開始滿臉的愁容和憤怒,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地蠕動著,但是很快地,又變成了笑容,而且笑的如此的陰險和……淫。。蕩,讓這個自詡穩重的衙役,也是看的心驚肉跳,忍不住乾咳一聲,輕聲說道:“許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
王少川這才清醒過來,不動聲色地收起了滿臉的陰笑,淡淡地道:“我沒有事情了,你先回吧,我還要好好地想一些事情。”
“那個,許大人,”那個衙役又是一聲乾咳,不好意思地道:“總捕頭任命我做您的副手。”
“你做我的副手?”王少川不解地問道:“既然你是我的副手,那麼為什麼曾總捕頭剛才不對我說?”
見那個衙役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沒有吱聲,王少川卻猛然明白了:狗日。的,曾寶亮那孫子哪裡是讓當紀律處的處長啊,根本就是讓他當個幌子,暗地裡其實還是這個小小的衙役來親自負責的。
當然,此人看似只是一個小小的衙役,但極有可能是曾寶亮的心腹之人。再往深處想一想,沒準兒曾寶亮現在正憋著壞心思呢,比如,想借著自己的手,去替他剷除異己,等把得罪人的活兒都幹光了,再把自己給丟出去當做替罪羔羊,然後他的心腹——也就是這個不起眼的衙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接受上任、撥亂反正了。
大概是在地球上當倒黴大王的那段兒時間,見過了太多的人性負面的言行,所以對於人性和人心,王少川從來都不憚以最惡劣的角度去思考。
現在看來,是這個小衙役有點兒沉不住氣,還沒等他暗中掌握權力呢,就開始忍不住翹尾巴了,嘿嘿,現在曾寶亮還需要自己當一個擋箭牌,一個稱職的幌子,這廝就這麼著急想上位,只怕曾寶亮都不會答應的。
可惜,戴平已經附身在李大姑娘身上了,短時間內連續奪舍,會極大地損傷神魂,甚至一個不小心,魂飛魄散也是正常。不然以戴平的性格和經歷,頂替這個小衙役的身份,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王少川咂了咂嘴,戴平不行,那麼其他男人呢?
鄭寶陽不是幹這種事兒的人,藍賽也不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人,王少川又不是很熟悉,想來想去,王少川忽然想到了柴安田。這位柴老哥是個極富心機的野心家,只不過當時因為資質和機遇的緣故,一直窩在小門派裡混吃等死,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何不讓柴安田來但此重任?
那小衙役見王少川沉默不語,氣勢頓時更加囂張,言語之間的神態也放肆了許多,笑嘻嘻地朝王少川抬了抬下巴:“許大人,我叫韓成標,總捕頭大人一向叫我阿標的。”
王少川心中冷笑一聲,心想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嗎?等會兒老子就奪了你的舍,讓你魂飛魄散。
心中雖然發狠,但是王少川表面兒上還是一副肅然起敬的樣子,拱手道:“難怪曾總捕頭將這麼重要的責任放在你的身上,請恕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吶,那個,韓兄弟,小弟請客吃飯,完事兒下午咱們去怡紅院樂呵樂呵?”
韓成標樂的嘴巴都何不攏了,他也是聰明人,自然聽出來王少川的第一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訴他:我已經知道總捕頭的意思了,我認輸,以後你是大哥,我是小弟。
“好說,好說,老許啊,咱們曾總捕頭最是賞罰分明,只要你把差事做好了,伺候的總捕頭大人滿意了,升職加薪肯定是跑不掉的。喏,你看兄弟我,可是跟了總捕頭用心服侍了四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啊……”韓成標絮絮叨叨地說著。
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外乎吹噓自己已經跟隨總捕頭大人多年,是心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