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連別人的零頭都追不上,教會野人童虎分辨錢財,那不是把他往別人懷裡推嗎?這一招還是算了吧。
權勢嗎?
剛一想到這個念頭,胡佳亮立馬就給否決了。拉倒吧,開什麼二重天玩笑啊,他自己追求的就是權勢,再找一個武力比他強一百倍的,也跟著他追求權勢?日。,那和找死有啥區別?要真是個迷戀權勢的野人,搞不好第二天就割了自己的腦袋,去對手那裡投誠了。
那還有啥?胡佳亮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腦子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就在這時,王少川穿著獸皮裙從車廂裡走出來,眾人這才恍然,感情他剛才進馬車不是繼續“折磨”那兩個可憐的前受寵的通房丫頭,而是去穿他的衣服的啊。
胡佳亮心中鬆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能面對那兩個前心愛的通房丫頭,尤其是現在兩人都鐵定模樣悽慘的境況下,他是肯定不敢進馬車去看的,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怒髮衝冠,或者心酸流淚。
恩,是的,亮少雖然表現出了很梟雄的樣子,但是骨子裡,他還不是個梟雄,還遠未形成梟雄的氣度風範。
高聳的罪惡根宛如長槍似的挺立著,將野人童虎的獸皮裙撐起一個很大的隆起。眾護衛裡,即便是自詡本錢最足的胡大包子,看了之後也是有些臉色發白,心想這玩意兒還是人的分身嗎?簡直跟驢鞭似的,娘西皮的,果然不愧是野人,不僅是做事禽獸,連那玩意兒也是禽獸級別的。
“女人,送你。”野人童虎指了指胡佳亮下身隆起的小帳篷,大著舌頭說道。
胡佳亮愣了一下,白皙的俊臉一下子變得血紅,憤怒瞬間消褪以後,則是羞愧的無地自容——俺的娘哎,自己的女人被搞的不敢看,自己竟然還興奮了,真真是……嗚嗚嗚,這還叫人家怎麼活嘛。
野人童虎樂呵呵地看著胡佳亮,心想這小子剛看時還像個梟雄,現在卻是露出馬腳來了,就不曉得他什麼時候會原形畢露。唉,這樣的心理素質和手腕風度,根本就不是個梟雄的料子啊,爭奪家產肯定是別想了,估計也就是個被別人利用,衝鋒陷陣當炮灰的主兒了。
一瞬間,王少川就給胡佳亮的未來定了性。
至於馬車裡的兩個女人,王少川是一點兒都不在意,重生了幾次,前後好幾次人生,腥風血雨見的多了,他早就不把生生死死悽悽切切的當回事兒了,積德行善的事情更是不會往心裡去。
說到底,積德行善那是普通人才信奉的,修行的是福德,追求的是輪迴轉世的時候能有好的果報。他不同,他可是個逆天修行的人,修行的是功德,追求的是超脫,是自己掌握輪迴生死,果報如何,並不能左右他的未來。既然福德不能左右他的輪迴轉世和未來,那還小心翼翼的作甚?只要自己能夠快意恩仇不就行了?
退一萬步講,將來若是實在是不行了,還可以將功德轉為福德嘛。雖然這玩意兒玄乎了點兒,但還是可以做到的。功德可以轉福德,但是福德卻是不能轉功德的,因為功德包括福德,福德卻不包括功德。
這同時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修真之人行事,總是肆無忌憚了。人的心中沒有了畏懼,那就會變得瘋狂起來,這一點即便是在普通人當中,也是得到了驗證的,更別提那些實力強大、道行高深的修士。
這些心思在王少川的腦海中只是一轉,便丟下了。
見胡佳亮一臉呆滯的模樣,王少川心中一笑,心想你這樣子不行啊,哪是成大事的模樣!不過,你成不成大事,這乾哥們兒屁事兒啊?哥們兒要個身份掩護一下,待上十天半個月的,熟悉熟悉二重天的狀況,然後就拍屁股走人了。哥們兒可是幹大事兒的人,哪有閒工夫跟你這裡閒磕牙。
王少川坐在車伕的位置上,懶洋洋地靠著,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