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擔心的是自己——在廖千眉面前,每個男童和少男都必須脫光衣服,而分身的檢查,是必檢的專案之一。
雖然廖千眉沒有挨個用手捏著少男的分身檢查,而且她本人也一直籠罩在白紗當中,只露出眼睛和一雙素手,但有相當數量的少男在面對這個香噴噴的女人的時候,還是無法剋制地抬頭了,然後,廖千眉就用一根布條狠抽少男的罪惡根。
布條啊,一開始大家都不以為然,一根布條能有多能,但是看到被抽的那個倒黴孩子倒在地上慘嚎著打滾的時候,每個人都臉色小臉兒煞白。待看到那個倒黴孩子紅腫成胡蘿蔔似的分身時,所有人都冷汗直流,相當數量的人從此患上了名叫揚威的毛病。
不得不承認,廖千眉很香,不知道她用的是哪個牌子的香水,亦或者是她的體香?王少川不曉得,他只知道,在他前面,有相當數量的少男和男童,即便心中恐懼非常,可還是無可控制地抬頭了,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分身,高高地翹起,直對著廖千眉,然後他們無一例外地,都被這個女人用白色布條狠抽了一下分身,然後就是震耳欲聾的慘嚎和滿地打滾的掙扎。
王少川也冷汗直冒,這個變態的女人,該不會是故意抹上某種香水兒,然後故意折磨這些倒黴孩子的吧?亦或者,是針對自己的?
一道閃電在王少川的腦海中劃過,按照他對廖千眉這個女人小心眼兒程度的瞭解,她很有可能會這樣做。故意抹上針對男人的香水兒,讓男童和少男不由自主地翹起來,然後她再用布條狠抽……最重要的是,王少川和廖千眉可是有單獨相處經歷的,在那個時候,貌似這個女人的身上,就沒有這種致命的香味兒啊。
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想而知,等輪到他的時候,那白色布條抽在他的分身上時,搞不好會直接抽斷掉……王少川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
躲不掉,逃不開,王少川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因為,輪到他了。王少川似乎能看到廖千眉嘴角噙著的那一絲殘忍的冷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王少川深呼吸了幾下,拼命剋制著自己的衝動,感覺自己貌似沒有什麼異常,這才緩步走上前去。
若有若無的香味兒越來越濃烈了,可是王少川感覺自己的分身似乎一丁點兒的感覺也沒有,一顆高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大半。
廖千眉都準備好布條了,關注了內勁以後,軟綿綿的兩尺布條繃的直挺挺的,好像一把鋼刀似的,可想而知,這個東西若是打在男人的分身上,估計直接斷掉才是唯一的結果吧?不過看到王少川兩條腿之間軟綿綿垂下的分身,廖千眉的眸子裡滿是不可思議地失望。
咬牙切齒地盯著王少川兩條腿之間,廖千眉一言不發,兩眼圓睜……王少川額頭和背後全是冷汗,兩條腿之間涼颼颼的,好像那裡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似的。
良久,廖千眉抬起頭來,看了王少川一眼,眸子裡的失望之情,那是吃果果不加掩飾的。不過現在她也沒辦法,王少川沒有冒犯她,她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切掉他的罪惡根吧?那估計紅小月會立刻發動,然後,她就不得不面臨數罪併罰的罪名……廖千眉恨恨地揮揮手,示意王少川下去,王少川頓時如奉綸音,逃也似的下去穿衣服了。
凡是被打的人,都羨慕死王少川了,牛滿囤因為排在靠後的位置上,所以一個勁兒地拿眼睛看王少川,想要得到王少川的指點。
王少川本不想多事兒的,不過看到牛滿囤無奈地展示給他看的東西以後——他的分身的個頭兒和他人的個頭兒一樣的壯碩,此刻已經高高地昂起烏龜一般的小頭,直挺挺地站立了——王少川忍不住想笑,大笑。如果廖千眉看到這一幕,說不得因為沒有懲罰到王少川而失望透頂的她,會直接切掉那個大東西,讓牛滿囤變成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