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頭不重要的事兒都吩咐了下去就是了。”
兩個人對視笑了,紅秀打趣了道,“小姐,我原本還以為我們倆本就是大丫頭呢!”
我呆愣了一下,拿眼斜了紅秀一眼,也跟著抿嘴笑了。
紅影道,“小姐,眼看著不出多少時候就要過年了,五阿哥什麼時候能回來?若是他在了,還珠格格那個就不必事事你都出頭了。”
我點點頭,回道,“前幾天倒是收到信了,說是不日便歸,至於不日是到哪個時候,我也是說不好的,不過年前頭肯定會趕回來的就是了。”
說來好笑,河南府地界上面跑出來的災民多是一個地方的,原本以為的那個地方官一個姓錢的大人會是個貪官兒,剋扣民糧銀兩,豈料那貪官兒一點都不貪,不僅不貪,更是清廉到一定程度了,不過確是有一點大不好,那錢大人太過於追求政績,苛察媚君,急功近利,為了他的政績,他隱慌不報,不僅不報,還上書道他那兒民生安樂,戶戶有餘糧,硬是婉拒了朝廷的賑災糧跟銀兩,那河南府尹聽了還不大樂,正好可以一處幫扶一處,他正愁著上頭給的賑災糧食不夠分的呢,表彰匾額到了那錢大人手上的同時一份徵糧書也到了那錢大人手上,話說那錢大人拿著那表彰匾額也是大樂,那份徵糧書在他眼裡也就不是個事兒了,他心心念唸的都是政績出來了,表彰出來了,那離升官估計也就不遠了,於是第二天便就出了告示要家家戶戶徵糧,想那河南地界上上下下都正遭災呢,自己恨不能都去啃樹皮了,哪裡還有什麼糧食往上交啊,原本都還指望著官府可以給點救濟糧食好熬過這年頭呢,可是現在竟然還要自己往上交糧食,可不交又不成,縣大人天天帶了衙役來威武,多少人一合計,算了,說不定出去還能找條活路呢,這才一群一群地都湧了出來。
永琪他們到了河南地界上,按著和親王的吩咐暗訪,連河南府尹的官府大門都沒經過,就只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暗訪,走過多個河南地界裡的縣才找出來這麼個根源,永琪來信說和親王爺的鼻子都給氣歪了,那錢大人卻是還是死不悔改的模樣,說是一切都是不實傳言,說他自己是個好官,念念政績考核都是優秀的等等等等。
弘晝陰測測的說,“卻是,你的政績別說一般官員,就連京城九門提督都沒有你做的優秀,夜不閉戶嘛,請問有哪個小偷回來光顧比他還要窮困潦倒的人家?”
那錢大人梗了梗,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本王一路走來,那自你這兒遷至別處的流離難民不知凡幾,你想來以少報多,匿災不報,謊報政績,弄得你地方上的百姓幾乎年年困苦,幾乎民不聊生,甚至有的要靠賣兒賣女為生,你這叫好官?你覺得大清朝皇帝需要你這樣的好官嗎?百姓需要你這樣的好官兒嗎?別再跟本王說什麼不實傳言了,本王一路走來,難道聽到的全都是不實傳言?還是,你當本王尚不及三歲稚兒?”
條條罪狀,一連串的事實,說的那位錢大人支支吾吾,無話以對。
“好,既然你已經認罪了,本王也就不多說廢話了,念在你尚未草菅人命的份兒上,就流放寧古塔吧!”說完,一揮手,早就有那隨身侍從上前來按到了錢大人,脫了他的頂戴花翎,扒了他的衣冠朝服,大枷鎖一扣,乖乖走吧。
“等等,等等,王爺,下官沒認罪啊,下官沒認罪啊,待下官查明是誰冤枉下......”
“不走?還想查明?哈哈,那本王就來告訴你,你不是喊冤嗎?就是本王冤枉的你,好了,有本事,你來整倒本王吧!”
錢大人徹底怔住了,下意識地去看和親王,然而一對上和親王爺那含笑的眼眸,卻不由得一個激靈,再說不出話來了。
據說,和親王爺體恤錢大人多年來“為國為民”,特地允許他再在他多年管制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