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坊”的寧非白,和能來“蘭桂坊”玩的客人,都不可小覷。
再者,“蘭桂坊”裡雖然有坐檯“小姐”和“少爺”,但這裡並不買搖頭丸和白粉。總體說來,還算是一個乾淨的地方。即使警察臨檢,也問題不大。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隔天便傳出訊息說,“蘭桂坊”被查封了!其原因是,昨晚警察臨檢時,從“蘭桂坊”中翻出了白粉和搖頭丸。
寧非白被直接請入了警局,去協助調查。
聽到這個訊息,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訊息,更不敢相信變故為何來得如此之快?
如果是兩年前,寧非白那個十分牛掰的老子在世,誰又敢動寧少爺一根毫毛?如今人走茶涼,寧非白一旦有個閃失,變成了落水狗,誰都想痛打他一頓。
他這個人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黑道老大,但凡看不順眼,一律不給面子。如今他落難,絕對是牆倒眾人推。
我坐立難安,像只無頭蒼蠅一般,在屋子裡亂轉。
我不相信寧非白會在自己的店裡賣白粉和搖頭丸,很想幫他一把,揪出陷害他的那個人,卻不知道要從哪裡著手開始調查。
我想見到寧非白,想從他的口中瞭解一些內幕,想知道他得罪了誰,卻苦於沒有門路。
我很糾結,很鬱悶,很惱火,很……氣憤!
我不管不顧地往屋外衝,想要去找寧非白,卻被霍去病攔下,讓我冷靜冷靜。
這時,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如同憤怒的貓般,張牙舞爪地拉開房門,口氣十分衝地吼了一句,“誰啊?!”
門外站著一位身穿一身鐵灰色運動裝的男人。他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手裡還提著一個帆布包。
他被我嚇了一跳,似乎有些想要離去的意思。但只是猶豫了那麼兩秒,便衝著我點了點頭,說:“元小姐,我們可以談談麼?”
我現在哪裡有心情和他談?於是口氣十分不好地回道:“沒時間!”隨手就要關門。
他忙說:“元小姐,我不會耽擱你很長時間的,但這件事情對於我而言,卻是十分重要。”
這時,霍去病走到我的身後,說:“讓他進來吧。這幾天,就是他在跟蹤我們。”
我本想揚起拳頭大刑伺候,逼問他為什麼跟蹤我們,可轉念一想,人家既然已經找上門了,自然會有所交代,於是向後退開一步,示意他進來說話。
客廳裡的沙發,已經被丹青等人佔據了。
我踢出一把塑膠椅子,示意他坐在對面。而我和霍去病,則是分別坐在沙發兩邊的扶手上。
在我們齊刷刷地打量目光中,那名男子顯得有些拘謹。他悄悄地吸了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後,這才取下臉上的墨鏡,衝著我們禮貌地笑了笑,自我介紹道:“我叫李青榕,今天來找諸位,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煩大家。”
他見我們都沒有搭話,便又繼續道:“這件事兒辦成之後,我會拿出五十萬,作為酬勞。如果各位有興趣,我們就詳談一下。”
仍舊無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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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榕略顯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後,便咬牙道:“我的妻子遭遇了強暴,但卻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證那兩個禽獸!我想讓你們幫幫我,就算……就算找不到證據,也要讓那兩個禽獸付出代價!”
沉默,依舊是沉默。
李青榕忍不住吼道:“你們倒是說個話啊?!”
我想了想,開口道:“我們只是普通老百姓,並不是羅賓漢。如果你想復仇,就應該自己出馬,不要指望別人。”
李青榕將挺直的背脊彎下,雙手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