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夫人為什麼更適合嫁給淨月華?”
見銀伯越走越近,上官曜心下慌張,乾脆吼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日月不和的說法麼?鳳尊主是日光之子,而夫人是月光之女,兩者實屬相剋,隨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加長,夫人會越來越感覺不舒服,不僅夫人靈力無法提升,連兩人的寵力也不可能再增長了!”此話一出,不僅銀伯驚在了原地,一同驚住的還有才回來,站在不遠處的蘊兒。一口氣喊了那麼多,見銀伯呆在原地不再往前走了,上官曜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子,你是在說笑吧?”銀伯皺眉盯著他。
“什麼說笑?”上官曜道,“你拿著棒子要上來打我也是說笑麼?你不要侮辱我的天賦,我們上官家族的神諭字字真切,從來不會說笑。”見銀伯不信,他又加道,“這一點蘊兒夫人一定更有體會,隨著她變成人形的時間越長,她也會越體會到自己的身體對月光的依賴,於是她在和鳳尊主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偶爾感覺不適,這種現象現在還不常發生,但以後會越來越頻繁,一直到她自己也無法忍受。”
蘊兒就站在不遠處,將上官曜的話一字字的聽到耳朵裡。剛才的日光之女之說蘊兒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蘊兒自信無人可撼動她的地位,但是這個訊息著實令她驚住了。而最可怕的在於上官曜的解釋。不錯,她在和鳳驚羽的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有過不適感。第一次是發生在牙城,鳳驚羽抱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血液倒流,差點昏厥過去。後來的交往中她也有過小小的不適,但她都沒有放在心上,如今聽上官曜這樣說,她知道這是極有可能的。
彷彿一個晴天霹靂,銀伯也傻了,他愕然問:“你說的是真的?那這相剋的最終結果是什麼?這相剋只對我家小姐有傷害,對鳳尊主絲毫無傷麼?”
“是,日月相剋只對月的一方有害。”上官曜說,“至於這相剋的結果……我也不清楚……因為在這金泱大陸上,尚且沒有過先例,很有可能月的一方會被剋死……”
“小子!”銀伯聽了暴跳如雷,他不由分說拎起棒子就打,“你才會被剋死,你們全家都被剋死。”
上官曜被打的抱頭鼠竄:“老伯啊,我只是實話實說啊,我沒有詛咒夫人的意思啊,啊啊,別打臉啊。”
蘊兒沉默的聽完,縱使心沉到了底,但她還是努力的勾了下嘴角,牽起了一個笑容。這只是上官曜的說法而已,還沒有被證實,就算真的有日月相剋,對鳳驚羽也是無害的。只要對他無害,她就沒有關係。一切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最重要的不是害怕,而是兩個人堅定不移的在一起。只要在一起,任何問題都有辦法解決。想到這裡,蘊兒喊住了院子裡追打的兩人:“銀伯!”說著,她大步往這裡走來。
銀伯和上官曜沒有想到蘊兒就在旁邊,兩人一同愕然抬頭,正想問一下剛才的話她是否聽到,不料蘊兒卻先笑著張了口:“銀伯,他的確是西主上官曜,他剛才也只是向我闡述事實而已,並沒有任何說服我的意思,收起棒子,再打下去毀了他的帥氣容貌可就糟了。”
“……”看樣子蘊兒是聽到剛才上官曜的話,銀伯條件反射的安慰她,“小姐,這小子剛才的話不是真的,他只是……”
“是不是真的我心裡有數。”蘊兒面色平靜,絲毫無波,似乎完全沒有為剛才的話憂心,反而是上官曜和銀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蘊兒囑咐上官曜,“你剛才說的這件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告訴阿羽。”
頓了頓,上官曜回答:“夫人,這我可不敢保證,你知道我這神諭是不能控制的,萬一有一天我……”
不等他說完,蘊兒就冷眉一沉,盯著上官曜的舌頭道了一句:“銀伯,拿刀來。”
上官曜舌頭一縮,急忙打住道:“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