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寵們並不屬於她,只是借住於賞寵閣,聘禮也到不了她的手裡,但是好奇心還是讓仙媽媽兩眼冒光。
“讓一下。”擔著聘禮的人們繞過仙媽媽,排著隊進了門。
仙媽媽往大路上看,並沒有發現有大人物來,於是拽住其中一個下人問:“這是誰家的公子?”
“你沒看到麼?”那下人指了指箱子上貼著印記,道,“煊王府啊。”
煊王府?
仙媽媽心中一怔,脫口而出:“是煊王爺?”
“當然,除了煊王爺,誰會有這麼大的架勢?”那人冷冷道。
仙媽媽聽到此處,心中沒來由的一暖,反問了一句:“這麼說,是王爺知道蘊兒小姐到了,所以來下聘禮了?”
金蘊兒和銀伯初來賞寵閣的時候,不就是來找煊王爺的?
沒想到他們沒來得及去尋他,他已經擔著聘禮來找她了?
仙媽媽想到這裡,臉上也溢位了一笑容。
沒想到,那下人迎頭給她潑了冷水下來:“你說什麼呢,什麼蘊兒小姐?我們王爺是給小狐主下聘禮的——”
此言一出,仙媽媽臉上的表情也登時僵住了。
“什麼?”仙媽媽脫口而出,“給小狐主的?”
“當然了。”那人笑道,“天底下除了這一位小狐主能配得上我家煊王爺,誰還能配得上?”
“可是——”仙媽媽也不解了。
不是說蘊兒小姐在八年之前就已經和煊王爺形成約定了麼?
不是說是煊王爺親口答應,會當蘊兒的寵系人?
一個主人只能和一隻一等靈寵形成契約關係,他既然答應了蘊兒,又如何能對別人下聘禮?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仙媽媽的頭也大了,到底是銀伯記錯了,還是這個煊王爺忘記了?
“可是什麼?”那下人見仙媽媽一直堵在門口出神,忍無可忍道,“仙媽媽,你別站在這裡,先讓我們進去,這箱子很重——”
仙媽媽心不在焉的往邊上讓了一下,眾人又依次進了門。
仙媽媽再抬眼,只見大道上,煊王爺的馬車已經浩蕩行駛而來。
糟了。
他是為銀狐來的,那蘊兒怎麼辦?
仙媽媽想到這裡,也不站在門口接人了,轉身就往回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遠處的許伯已經叫住了她。
“仙媽媽——”
仙媽媽心中一沉,擠出了一個笑臉,回過了頭來。
“哎呀呀——”仙媽媽換上笑臉,迎了上來,“我當是誰,原來是煊王爺到了——”
言笑之間,馬車已到了近前,許伯道:“仙媽媽,你怎麼見了王爺的馬車,不僅不迎,反而轉身就走啊?”
仙媽媽的表情尷尬了一下,又道:“嘖嘖,看許管家你說的,我怎麼會走,我這不是心中一高興,著急的到裡面去告訴小狐主麼?”
此時,楚石煊已經揚手掀開了車簾,露出了丰神俊朗的面容。他仍然一襲永綠色的錦緞長袍,腰間繫著櫻紅色的紅玉佩帶,他邁步下來。
仙媽媽馬上迎了上去,站在煊王爺面前,仙媽媽仰頭看著他,心中怔了一下,張口就問:“煊王爺,今日是為小狐主來的?”
楚石煊也被問愣了一下,許伯見仙媽媽問的莫名,張口笑道:“仙媽媽,這是什麼話?如果不是為了小狐主來,難道王爺是為你們這裡的爬蟲類來的?”
“呃——”仙媽媽也意識到自己唐突了,但仍心有不甘,故意笑著加了一句,“我以為煊王爺是為一隻金……”
“裡面已經有誰到了?”楚石煊似乎沒有興趣聽仙媽媽多言,只是目光暗沉,心有所想的問。
“回王爺。”仙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