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溼了一會兒怎麼回去啊!"黑妹低聲說到。
她的衣裙在岸邊草地上皺巴巴的。
三木毫不在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等我們完事了就幹了!"
"什麼完事了?"她的疑問剛一出口就消失在他的雙唇之間,手掌輕車熟路地滿掬了溫軟乳峰,輾轉攫取。
黑妹頓時羞怯無語了,雙腕只能摟住他光潔堅實的後備,羞破了臉攀附在他身上,承受著他的熱情索取。
"別,別——"水中的黑妹無力承受。
好不容易被鬆開三木把她從水裡一把抱起,惹得她低聲驚叫著縮排他的懷裡掩蔽光…溜溜的身軀。
"三木,要被人看見——"
岸邊正有一小堆草垛,靠在兩棵樹下,三木放下她在草垛上,伏□子,笑得志在必得,"我現在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一拂過披散的髮絲,低頭就去含那白璧無瑕的酥胸,口舌吞吐幾下,胸前嫣紅便在山野間如花綻放,面對黑妹潮熱紅綃的面容他魅惑一笑,壓下緊緻勻稱的身子,分開了她的雙腿,炙熱一挺,滑進了那方細潤j□j,緩緩索取——
黑妹覺得三木真是太大膽了,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雙頰嫣紅,眼眸緊閉著都不敢直視他深邃凝視的眼眸。
他總是那樣出其不意,讓她心慌意亂。
"看,衣服幹了吧!"三木笑得象偷腥的貓一樣。
兩人回到院子的時候人已經散去了,柳鳳兒和四丫正等著他們回來吃飯。
"二姐,你衣裙怎麼皺巴巴的?"四丫看著黑妹說到,一下她臉紅透半邊天了,都不敢看人。
偏偏四丫還在百目地追問。
柳鳳兒扯了她一下說到,"剛剛不是喊餓嗎?還不趕緊去洗手準備吃午飯。"
四丫剛要離開,黑妹剛準備鬆口氣,三木輕飄飄地說到,"給她多添點飯,你二姐今天很辛苦!"
"為什麼辛苦?"四丫疑惑的問到,氣地黑妹直瞪三木,柳鳳兒低頭悶笑。
黑妹真覺得此刻顏面無存,尷尬無比,偏偏三木又加上一句,"你二姐也想當娘了!"
黑妹虎著臉低咒,"還瞎說!"氣地追過去要打他,三木一把箍住了她,當著柳鳳兒和四丫的面就像要親她似的,可把她嚇壞了,趕緊掙開離他遠遠的。
當晚月朗星淡,窗外滲進一片柔光,與燭火搖紅,交相輝映。
黑妹在鋪著床單,三木忽然十分奇怪地說到,"這床下面竟然是稻草鋪成的?"
黑妹掀開棉絮一看,下面真的墊著稻草,這竟然是最老式的草床,看著這些稻草黑妹馬上想到中午兩人在山坡的草垛上纏綿的情景。
三木饒有興趣地看著這草床,轉悠到黑妹身邊,趁她不注意從身後一把箍住她的腰身,一手橫握高聳,發燙的唇已經鑽進領口,又唰地一聲拉開了她的衣襟。
"你個色胚!"黑妹丟開手上還沒有鋪好的被子,伸手本來要在他面頰上狠狠扭上一下的,也是藉機為中午他當柳鳳兒和四丫面調侃她報仇,可一接觸到他溫暖光滑的面頰,眼前燈火下他面容俊美如玉,她終只是輕輕拂弄了下。
"爹叫我加把勁兒,你今天又不是沒聽到!"三木邪佞地說到。
黑妹一聽沒再動彈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我不急,我怕你急!"三木一說完,埋在她懷裡竟然噗嗤笑了起來。
黑妹蠻不好意思地說到,"我也不急!"
"可我現在急!不行你摸摸!"說完他拉著她的手已經探到他那裡,硬邦邦的焦灼著,燙得她飛快面紅心跳。
如此露…骨,驚得黑妹無語望天,"你真是——"
面對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