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一個人進山打獵去了,這個時節對於打獵來說是個好時機,吉祥自然留在了孃家。
馮貴想留她們在家一起過年,再說林叔也就他一人,現在和吉祥兩人回到鎮上也是冷冷清清的。
林叔本來覺得過意不去,黑妹和三木也堅持,這才答應,但他想在過年之前打到什麼貴重的獵物,剝了皮毛送到青城去換些銀子回家。
黑妹和三木依舊每天白天磨佐料,晚上依舊在房間裡習武。
只是現在黑妹學熟了好幾套拳法三木輕鬆多了,每天看著她練就行了,他坐在一邊欣賞,也不知道是欣賞自己教出的好徒弟還是別的什麼的,關鍵黑妹太粗線條了,打著打著出汗了就直接脫了棉襖,又出汗了再脫,直到寢衣,話說三木就一直在心裡納悶,他人品就這麼值得信賴嗎,不過好歹過完年他也算是熬到頭了。
於是腦子裡出現的就是自己如何把她合骨吞渣,吃幹抹盡的步驟,忽然就覺得自己有點坐不住了,趕緊喝口水,卻又有點嗆到了,於是咳了幾聲。
哪知道當天晚上兩人都快睡下了,馮貴敲門進來了,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原來是馮貴聽到三木的咳聲還以為他受涼了,連夜切了梨子拿了冰糖蒸好了端來給他。
看著馮貴端著冰糖蒸梨送到床邊,一臉真切慈愛地要三木吃,他心裡忽然有些酸澀了起來。
這個家對於他來說是個全新的體驗,這些人給予他的是他這麼多年從未享受到的。
一口氣吃完,他拉了被子就睡下了,一會兒,忽然轉過身後從被子外面抱住黑妹。
"冷了?"
黑妹問到,"要不要加床被子?"
"不是,你冷不冷?"他輕輕問到。
"有點,明天我拿床新被子出來。"
"不用,咱們蓋一個被子吧,我給你取暖!"
他說得十分平靜安然,完全不是調侃和逗弄的意味。
黑妹是個大方的人,更何況在心裡上早就接受了他,於是說到,"好吧,那你可別嫌我睡覺折騰啊!"
三木笑了笑,把自己的被子開啟,一股黑妹熟悉的男子清新之氣,在這寒夜有種冰雪冷豔之感,然而當她縮了過去才知道男人就是活暖爐,熱烘烘的,十分舒服,於是她也不矯情地挪了挪,貼的更緊了。
此刻的三木有些後悔自己剛剛那個決定了,溫香軟玉在懷,偏偏無所作為,還要靜心入睡,這得多牛的定力啊。
偏偏懷裡人睡得沒心沒肺的。
有人睡得香甜溫暖舒適的,有人被中凌亂了——
☆、87未知的陰影1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黑妹發現三木背對自己;起身酣暢地打了個哈欠,拍拍他的肩頭,"三木;你身上真暖和;快起床了。"
等到她離開;被子裡的三木無語苦笑。
這一晚她暖和了,他真是煎熬啊………………
第二天一早馮金愁眉苦臉地過來找馮貴。
"哥,我家嬌娥疼了一宿了,這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了;葉郎中也沒有辦法了!"
"那趕緊送鎮上啊!"馮貴連忙說道;"你是不是要借騾車;走;跟我拿去!"
黑妹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馮貴把車套好了,馮金往外趕,看到他們夫妻出來,又尷尬又急切的,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哥哥對自己的照應和付出呢。
黑妹看著他忽然說道,"爹,要不,你和二叔一起把二嬸兒送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馮婆子腿腳現在一直不好,應該是不會去的。
馮貴和馮金都很意外黑妹的態度。
但時間來不及他們細想。
吉祥趕緊給他爹又拿了件外面的厚襖子給他。
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