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過幾天肯定是滿樹梨花了。
黑妹很滿意這個院子;一來可以專心做事,二來在西側面邊;方便她進出。
儘管她還沒有見過白府的其它人但她就是聽也聽說了大戶人家一大堆的規矩;反正她也沒想過攀龍附鳳的,憑的是她的腦子賺錢,也沒必要應酬的;任誰來自己都客客氣氣的就好了。
除了幾個安排吃食送用品的婆子丫鬟還真沒什麼人過來,畢竟天色已晚了。
第二天一早白老闆親自過來商談接下來做三月三糕點包裝了,並送來一批非常細膩光滑,而且紅得非常正的油紙。
黑妹一早就在院子裡搭好桌椅擺上架勢,看到白齊送來的紅油紙就立即明白了。
白老闆想了個給紙殼染色更好更方便的辦法,直接把紅油紙貼在紙殼兩面,這樣疊出的盒子內外不就都是正紅色的,根本不用費工夫去染色。
她不禁欣喜地去翻看這些紙張。
白齊站在院子裡,靜靜看著黑妹低頭翻看著紅油紙,在她身後梨樹含苞待放,潔白點點,眼前面帶喜悅卻沉穩質樸的少女和這春意的背景恰到好處地融為一體,形成一副平靜俺想到畫面。
"白老闆,做工的夥計呢?"
黑妹問做包裝的工人在哪裡,她好抓緊時間教授方法。
白老闆還沉浸在面前賞心悅目的畫面中,直到黑妹烏溜溜的眼眸盯著他問了兩遍才回過神兒來。
"一會兒就到了。"
果然,不一會兒,一陣婆子丫鬟的都湧來了這個院子,個個十分恭敬有禮地對白齊行禮。
白齊並沒有介紹黑妹,只說,"跟著黑妹好好做,過兩天來拿東西!"
白老闆走後,這一群丫鬟婆子個個看似客氣有禮地待黑妹,可黑妹真實的感受是這群人還真不像是來幹活兒的,把她晾在一邊,三三兩兩交頭接耳地說著自己的事情。
黑妹仔細看了看這些人,發現有好幾個是昨天站在門口迎接白家父女的人,再看看其它人的穿著打扮,個個花枝招展,衣裙鮮亮的。
她心裡一下子明白了,這幫人就是白府的丫鬟婆子啊!怪不得對她不冷不熱的。
黑妹也不說什麼,直接把紙殼一張張地鋪開,在上面刷米湯粘紅油紙,有兩個小丫頭過來幫忙,就這樣一直一個人忙著也沒說話,完全當那些咬耳朵的人不存在。
"我說,人家一個人做就夠了,用不著我們幫忙吧!"
"是啊,咱們來那時自作多情啊,老夫人那邊可忙著呢!"
"要不,咱們回去吧,免得在這裡還礙手礙腳的!"
……………………
黑妹就當沒聽見,任她們說著,她還真不信她們敢違抗白老闆的吩咐就這樣走了。
果然這些人耍耍嘴…賤,沒有一個帶頭走的。
黑妹冷冷地看著大家,說到,"白老闆既然叫大家來幫忙,相信也不會不給工錢的,我反正賣白老闆的是點子,事情幹得好不好就是你們的事了。"
低下有人一聽馬上坐不住了,站起來說到,"這什麼話,拿了我們府上的錢還不管幹得好不好了?"
"你說得很對,我和白老闆之間的交易就是這樣的,我只管出主意,然後把教會你們了,以後都是你們自己幹,幹好幹壞的人自然白老闆心裡有數。"
黑妹這是暗示自己只是個教方法的人,她們中要是誰幹這個幹得好了,除了在白府做下人也是個出路不是。
低下的這些人一下子不說話,有人就催著趕緊教,大家趕緊學吧!
黑妹坐在桌子邊,拿了一張紙出來,問剛剛那兩個幫忙的小丫頭的名字,然後分成兩條寫上去,寫好後說到,"你們個人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這幾天個人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