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張鐵牛隻好想恭維道。
“江南王為國為民,為了江南百姓。狙擊東營人。可真是義薄雲天了。”
江南王被張鐵牛的也是老臉一紅,他也是咳了兩聲,說道。
“鐵牛神醫啊。這件事情啊,你知道就好,不過呀。我為了江南省的百姓,倒是沒有任何怨言。
說實話,我為了江南省呀,也是為了我自己。不知道鐵牛神醫對這個毒怎麼看。”
張鐵牛看了一下,江南王腿上的傷口。這傷口居然連宗師的身體都癒合不了,可見這傷口中的毒素有多深。
張鐵牛想到。
“不知道那個鐵片你還有沒有?”
江大王趕緊說道。“有。有拿鐵片,從我身體裡面拿下來的,我之前把它帶著了。
不過呀,我讓梅書生院長還有各大名醫過來都瞧了一下,也沒發現這鐵片的不同之處來。”
張鐵牛聽到皺了皺眉頭。
“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問題啊,肯定出現在這鐵片上面。”
張鐵牛接著說道。“不知道鐵片在哪,拿給我看一看吧。”
張蘭花呀,趕緊給趙婉兒遞了一個眼神,趙婉兒於是從屋子裡面拿出來一個木盒子,只見木盒子裡面靜靜的躺著,一塊菱形的鐵片。
張鐵牛也是直接把鐵片拿出來看了看。這鐵片整塊上看去,平平無奇,只是一個普通的鐵片而已。但是這麼普通的一個鐵片能傷到宗師的高手,張鐵牛顯然是不信的。
可是張鐵牛,隨後就在鐵片上發出些不同的。原來這鐵片周圍啊,還有一些暗暗的紅線。
張鐵牛隨後把鐵片放下來,然後說道。
“江南王,我可能知道已經知道你是因為什麼受傷的了。”
江南王聽了之後吃了一驚。那麼多醫生都沒有查出來的病症,被張鐵牛一眼就看出來了。就讓江南王心中,大為震驚。
他趕緊說道。“鐵牛神醫,這麼快,你看出來什麼了嗎?要知道梅書生院長用了各種手段呀,都沒查出來這鐵片有什麼不同呀?”
張鐵牛笑了笑。“他只看鐵片,當然查不出普通來了。這個鐵片呀,要放在和生物在一塊看才行。
江南王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活雞啊?說實話,這個鐵片遇到活物才會有所反應。單獨看的話,它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就是從從活物做實驗重新體驗一遍。”
張鐵牛這麼一說。江南王也是知道問題所在了,原來不是的鐵牛不特殊,其實這鐵片十分特殊,不過它的特殊體現在它作用在活物上面。
梅書生他們之前研究鐵片的時候啊,只是單獨研究的。這樣的話,江南王也是很佩服起張鐵牛來,他趕緊說道。
“鐵牛啊,你可真是神醫啊!都怪我。當初呀,趙天賜為非作歹,差一點就錯過鐵牛神醫你了。”
趙婉兒在旁邊聽了,也是一臉震驚。她隨後說道。“張鐵牛神醫,我這就讓家裡面的侍衛買一隻火雞來。”
畢竟在江南王府裡面 養的都是一些梅花鹿等的瑞獸。這種瑞獸或者寵物自然不可不適合做實驗的。
只有養雞的話,江南王府自然沒有養雞的地方了。不一會兒,一隻活蹦亂跳的野雞就被江南王府的人送了進來。
張鐵牛拿了鐵片對江南王和趙婉兒說道。“你們可仔細的看一看。這個症狀是否和你當初中毒一樣?”
張鐵牛隨後輕輕的把鐵片對著雞脖子一劃。本來活蹦亂跳的野雞立馬在地上不動了。可是鐵片居然把那雞血都給吸收了。原來的雞脖上割出來的傷口也開始泛黑。
直到整個雞都變成一堆黑色的腐肉。然後散發著一股惡臭。趙婉兒最受不了這種惡臭了,她趕緊捏了捏鼻子,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