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是一個冷笑話,就算它還完好無缺,蒂娜都不想再躺回棺材裡睡覺了。
某年某月某天,一群人在番鹿山上的公墓裡祭奠一位在保衛村子被喪屍襲擊時死去的勇士。雨後初霽的陽光燦爛的灑在這些人悲傷的臉龐上,卷著溼氣的泥土還泛著淡淡的腥味。這時候,一陣抓撓木板的沉悶聲音從地底下傳過來,那種尖銳指甲劃在木板上的聲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毛骨悚然。然後,一隻小巧的母喪屍破土而出。她眯著空洞的大眼睛,似乎疑惑的打量著這些人類。
這是一隻很漂亮的喪屍妹子。她穿著雪白的連衣裙和粉紅色的絲襪,褐色的小皮涼鞋丟了一隻,潔白纖細的手腕上繫著一條紅色絲線。喪屍妹子有著柔順烏黑的秀髮,儘管沾滿了泥土但還是映襯著那張精巧白嫩的小臉。
喪屍妹子呆呆的瞅了瞅繫著紅線的手腕,似乎不滿的嚎叫了一聲,在場的人類在這樣熟悉的喪屍嚎叫聲中嚇的腿都軟了,一鬨而散。只留下一個瘦小的男孩。
那男孩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著眼神驚恐的瞅著這個漂亮的喪屍妹子。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蒂娜瞅了那個臉色蠟黃的男孩一眼,晃晃悠悠的邁開步子向公墓的門口走去。也許是丟了一隻鞋,蒂娜的身體有些不平衡,毫無徵兆的又是一個平地趴。蒂娜嘟噥的幾聲,脫掉另一隻鞋子,抓在慘白的小爪子中爬了起來。
“嗷!”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蒂娜瞪了那個一臉錯愕的男孩一眼。男孩渾身抖了一下,才想起眼前這個笨拙的女孩是母喪屍。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蒂娜悻悻的沿著山路走,她不知道自己被衝出了多遠,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在什麼地方。可惡的燭夜把那根紅線系在了她的手腕上,讓她的力量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蒂娜也是一驚,怪不得總像少了點什麼,原來那串珍珠手鍊不翼而飛了。
“嗷!”我還當是什麼好心人呢。原來是見錢眼開,把我的珍珠拿走了,才埋了我。
這算是毀屍滅跡麼?不過幸虧那個埋掉蒂娜的人沒有把蒂娜給玩兒壞了。
噗!世人也不都像自己遇到的那幾個傢伙都有“戀屍癖”吧。
想到那幾個人類和兩個喪屍妹子,蒂娜的心情又黯淡下來。坐在盤山公路的限制車輛體型的石墩上呆呆的曬著太陽,蒂娜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自己一無所有,又是一隻喪屍。在這人類與喪屍對抗的時候,自己這樣在外面晃悠不知道會不會被獵魔師盯上?
系統系統,我這是在哪裡?
距離C城五公里的番鹿山。
C城?蒂娜一怔。這是蒂娜生前讀大學時候的城市,距離自己老家的那個城市有二百多里。看來這次漂流玩脫了啊。
系統系統,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請宿主自行摸索。
我摸你二大爺!呃,這樣說好像不對,應該是摸你二嬸子。不過一個半老徐娘有什麼手感?也不知道系統有沒有二嬸子。
對不起,本系統沒有二大爺,也沒有二嬸子。宿主現在的狀況只有自摸。
自摸。。。蒂娜“噗通!”一聲從石墩上栽下來,哀怨的嘟噥了兩句。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機器的轟鳴聲從山麓傳來,蒂娜湊過小巧的腦袋,扒著頭才看見一輛金盃卡車正沿著盤山公路緩緩的爬上來。
蒂娜嚇了一跳。不知道那輛車在看到蒂娜後會不會一時激動從她身上碾過去,畢竟公路就這麼窄,蒂娜也無處藏身。
蒂娜爬起來,捲起礙事的裙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