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皿,只為了讓小玉佛能歡迎相迎。
“怎麼回事?”人,還未靠近,常玉心便察覺不對勁,一張絕美的嬌顏盈滿了擔憂,玉佛的相貌有七成是承自她美麗無雙的孃親。“這些藥草都死了,玉佛沒有好好打理它們嗎?”。
可凝之一,玉佛絕對不可能捨棄她的藥草,她有可能棄父母於不顧,也不會不顧及她的寶貝藥草的。
從小到大,便是這副性子。
柳東澤也察覺到不對勁,精舍仍在,卻與他們離去之前有著不得不讓人正視的區別,這裡現在看起來就像一處荒涼許久無人打理之地。
平日裡,山下的農戶獵戶知曉山上有這麼一處精舍,且精舍外圍種的全都是有毒的花草,要是一不小心,便會將自己毒得死去活來。
基本上,沒有人敢上這兒來繞上一圍。
“別急,說不定玉佛沒有興趣了,想偷偷懶,咱們進去瞧瞧再說”。柳東澤柔聲安撫妻子的焦急,他也同樣焦急,一手環著妻子,一手提著包袱,扯開嗓門,用立的喊著女兒的名,“玉佛,小玉佛,爹回來了,娘也回來了,快出來迎接”。
響亮的聲音,驚飛了林間的鳥兒和地上辛苦爬著的蟲兒,卻驚不起半點人的回聲。
夫妻倆推開精舍的門,一陣味兒撲來,可見,這屋子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開啟過了。
“玉佛不在”。
“玉心,別急,玉佛不會有事的”。這一點,柳東澤倒是很確定,他的寶貝女兒性子古怪,卻也身懷絕技,平常人哪能近得了她的身。
連他這個做爹的想要近她的身都不容易,更何況是那些不識相的路人甲乙丙丁呢,根本就不夠看。
“怎麼辦,怎麼辦嘛,玉佛還那麼小,我們就不該把玉佛一個人留在家裡,要是她遇到壞人怎麼辦,她一個姑娘家的——”。常玉心紅了眼眶,一想到寶貝女兒有可能遇到的危險,連心都揪了起來,絕美的臉,也因擔憂而蒼白盡顯。
柳東澤心疼極了,將愛妻擁入懷中小心安撫。
“玉佛不在精舍裡,唯一的可能就是外出出診去了”。不然,玉佛小姑娘才不會辛苦的下山去呢。
“不可能的,玉佛就算出去,頂多幾天就回,屋裡根本就有幾個月都沒有人動過,玉佛她——”。
“等等,等等”。柳東澤雙眼一眯,腦海中一抹光亮閃過,半晌之後,才驀然記起,他臨行之前跟玉佛說過什麼話,“玉心,我記起來了,咱們出遊之前不是告訴玉佛,臨安長孫家的長孫無病幾乎無藥可救嘛,說不定,咱們的玉佛上臨安替長孫無病治病去了”。
可能嗎?
常玉心眼露懷凝。
柳東澤點頭,極有可能,想來,也只有這個原因了,“長孫無病身上的病讓所有的神醫束手無策,長孫家雖然不曾召告天下,只要有心,卻仍是可以得知的,玉佛雖有能耐,想要治好長孫無病身上的病,還是需要時間,等她把長孫無病治好了,一定會自己回來的”,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還等,不要,我要去臨安找玉佛”。
“可是咱們才剛回來”。柳東澤不是不急,“先休息兩天,你也累了”。
“要休息你去休息好了,我要見到玉佛才安心”。常玉心掙扎著要離開丈夫的懷抱,噘著唇惱怒的看著丈夫,真是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兒的男人,玉佛那麼小,那麼漂亮,要是別人起了歹心可怎麼辦。
玉佛可是半點心機都沒有,不像眼前的男人,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一伸手,柳東澤輕巧的將妻子再度納入懷中,只差沒有仰天長嘆,“好好好,我們先去找玉佛,先去找玉佛好不好,不要氣了,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走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