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什麼也不知道。
慕容海能找到的就是那幾個當夜入莊襲莊擊他的人,而那幾人,有二人不知所蹤,有二人已死,查無所查。
他的興誓旦旦成了笑話,他的承諾一點效果也沒有,他慕容海成了空口說白話之人,這怎能不讓他感到氣怒。
慕容山莊才剛辦過喜事,卻讓他連欣喜都感覺不到,便出現了這樣一樁讓他頭大的事。
“沒有找到兇手?”。
“長孫兄,能查的人,能查的地方我都徹底的清查過了,兩個襲擊無病的人也已經死了”。
死了?
“那兩個是什麼人”。長孫浩也不是簡單的角色,隨便兩句就能糊弄得了他,這一次的調查結果,他也清楚,慕容家的一舉一動也在長孫家的監控之下,“為何我聽說這一次入莊襲擊的人有四個”。
他知道?
慕容海心中大驚,卻絲毫不曾表現在臉上,“的確有四人,不過,其他二人已經失蹤,無人知曉他們是什麼人,眼下,怕是一時半會不好找出”。
“不好找出,就不找了嗎?”。長孫浩逼問。
慕容海臉色一僵。
沒錯,他的確是不想找了,為了替長孫無病找到兇手,慕容山莊和他已經在這件事上花費了太多的心血。
其中兩個已死,也死得應該。
只是,要再找到另外兩個失蹤的,只怕要花上更多的時間,這些時間,慕容山莊可能做更多對他有用的事。
最重要的是長孫無病還活著,還能為他所用,就算長孫浩再氣氛,再不甘心又如何。只要柳玉佛還中著血絲蠶,他就得乖乖的為他所用。
“長孫兄彆氣別惱,慕容山莊一定會將這件事徹查到底的,只不過,需要多久,我還無法肯定,還請長孫兄見諒,只要一找到另外兩名兇手,我一定會將人親自送到長孫家去”。
什麼?
長孫浩微一挑眉。
“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嗎?”。
“當然不是”。慕容海故做震驚狀,“我怎麼會趕長孫兄走呢,長孫兄想留多久都可以,慕容山莊皆歡迎,更何況,無病和玉佛還在這裡,前些日子,無病更是幫了慕容山莊不少的幫,光是這一點,就夠讓慕容山莊好好的感謝,只不過——長孫家家大業大,長孫兄身為家主,離開這麼久真的妥當嗎?”。他憂心的問。
“這一長孫家自會安排,等無病再好一些,我就會回去”。
“那就好”。
。。。。。。。。。。。。。。。。。。。。。。。。。。。。。。。。。。。。。。。。。。。。。。。。。。。。。。。。。。。。。。。。。。。。。。。。。。。。。。
清晨一大早長孫無病便醒了,他雙眼睜著,半點睡意也無,靜靜的躺在床上,側首看著睡在軟蹋上正熟的玉佛。
這些日子,她都以軟蹋為床,所幸,她的個兒嬌小,倒也不至於睡得不舒服。
他受重傷的這些日是子,她一直都是比他晚睡早起,當他看到她的時候,從來不曾睡在,或是坐在那張軟蹋過,曾有一度,他以為,那不過是房裡多出來的一件擺設罷了。他要她同他一道睡。
她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拒絕,不過,仍是睡她的軟蹋。
她的眼底,仍可見的淡淡黑影與疲意,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了他。有他這個沒用的丈夫,她也是很辛苦的呢。
長孫無病苦笑。
若是他還有點良知,他會好心的就此鬆手,放開她,讓她繼續去過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生活。只可惜,他已經嚐到自私的甜頭,從她踏入長孫家的那一刻,從她成為他妻子的那一天,他便知道,要放開她,是難了。
現在,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