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弱的可以”。
長孫無病苦笑,有時候,他也的確是覺得自己很柔弱,隨隨便便就能被人傷到這個份上的人怕是不多吧。
至少,人家弱歸弱,也沒人會像他這麼容易被人傷。
“無病慚愧”。
“你是該慚愧一下”。柳東澤理所當然的點頭,“下一次就算要受傷也不能這麼輕易的被人暗算,來,告訴我,那個暗算你的人是誰”。
“無病並不知”。長孫無病斂目,搖了搖頭,“偷襲無病的人是從背後出手的,所以,無病無從看起”。
“是嗎?”柳東澤一挑眉,輕飄的語氣,很顯然並沒有把長孫無病的話當真,“你說別人就信啊,你還真的很樂意讓別人把你長孫無病當成三歲小孩子來看”。
“……”。長孫無病無語,連苦笑的表情也扯不出半點。
“還真是嘴硬,為什麼不肯說?藏在心裡對你有什麼好處?”。真是個木頭呆子,“你是不是還想讓那幫人再回來傷你?下一次,你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說不定小命不保,閻王爺一留下你就不肯讓你回來了”。
“爹啊”。玉佛常扯住柳東澤的衣袖,“你不用說了,他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沒什麼好問的”。
“不問清楚怎麼去找那夥人?”柳東澤翻翻白眼。
“找那夥人也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相信慕容海會比任何人更積極的把那群人找出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等著而已”。
“哼——”。等?
這可不是他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手伸過來”。
長孫無病領病將手伸過。
無病依言將手伸過。
搭過脈之後,柳東澤並沒有說什麼,轉身,看向女兒,“玉佛,樂柔的事你打算怎麼辦?是要等到長孫無病好些再動手?”。
“嗯”玉佛點點頭,“樂柔已經同意”。
“同意就好,藥你先找個地方收妥,有些藥材很難找的,要是不見了爹會很困擾,等到床上這個好得差不多了,你再動手吧,有些需要馬上處理的藥材,爹已經處理妥當,不需要急”。
“我知道了”。抬眸,“爹不留在這裡嗎?”。
“不了”。他到處奔波的夠久了,“長孫家這麼多人在這裡,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回長孫家一趟看看你娘,過些日子再來”。
他就是個戀家的人。
如果不回家,也得將自己的妻子帶在身邊,這一次可是例外中的例外了。不但離開家那麼久,連妻子也不在他們自個兒的家中。可算是他和玉兒成親至今分離的最久的一次了。
再不好好去看看玉兒,他都要擔心玉兒是不要把他忘了。
玉佛差點忍不住要番起白眼來,老天,他還真敢。
“是是是,那爹就乘早回去吧,這裡的事,暫時就不要告訴長孫家,免得娘他們擔心”。
“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為什麼不告訴?”藏得起來嗎?
“他不願說”。玉佛半低眸,凝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爹只要負責回家看娘就成了,好好的和娘在一塊,別的,暫時當做沒有發生”。
“也好”。他又不是多嘴的人,更何況,一向少言不經事的女兒都這麼交代了,他一定會照做的。“既然這樣,你們就繼續留在這裡”。柳東澤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眼中無笑意,“玉佛,好好照顧自己,誰都可以有事,就是你不能”。
天下的父母都是有這麼自私的一面,可不是隻有柳東澤一人獨有,天下人死光了都不關他的事,要是誰敢動他身邊的人,他可是一句好話也說不得。
加倍也不夠還。
若是長孫無病能告訴他罪魁禍首是誰,他是很樂意去替這個並不怎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