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湯水水和藥,才能保下這一條小命。
“你家主人是誰?”。她問。
“咦?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家主子是誰嗎?”男人一怔,隨即又一笑,“真是抱歉,我忘了”。而後,他長喝一聲,馬車停下,他探身向後瞧,“爺,車裡的姑娘醒了”。
一陣馬蹄聲,印入眼的是個更年輕一些的男人,約莫二十六七歲,有一張溫和的臉。
“姑娘,你醒了”。一開口卻又是與他那張臉極度不合的爽朗語氣,“這兩個多月我們可是擔足了心,深怕姑娘睡得太舒服就不願意醒過來了”。
二個月了——
她是真的睡了這麼久。
也該回家了。
“這裡是哪裡?”。玉佛問。
“已經入京了,馬上就到我家”。那位主子道。“忘了告訴你,我姓朱,單名一個笑字”。
朱笑?
豬笑?
還真是特別的名字,也虧得他的父母有這翻心思,玉佛額了額著,基本救命之禮,她也自報了家門“柳玉佛”。
“柳家玉佛,真是好名”。朱笑一拍手,又是一陣大笑,天知道那有什麼好笑的。“相識自是有緣,咱們能認識一場也算是上天的安排,玉佛你現在身體正虛,不如到我家好好的歇些日子”。
不用,她要馬上離開。
“多謝朱公子救命之恩,來日定當圖報,現在,我要回家了”。
回家?
朱笑一挑眉。
“玉佛,不是我不讓你回家”。他眨了眨眼,“而是你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一個人回得了家,這樣吧,我家有一位神人,你隨我一同回去,我讓他替你瞧瞧什麼時候可以回,到時候一定讓你回去,至於這報不報恩的事,你就忘了吧,正所謂施恩不望報,望報何需施恩,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又是一番爽朗的話。
玉佛暗自提了提氣動了動身子,的確如朱笑所說,要獨自一人回去,目前以她的身體狀況,是太免強了。
“既然如此,那就打擾了”。
“這才對嘛”。朱笑又笑,果真是人如其名,玉佛掃了他一眼,希望他不會是另一個宇文笑,相識一場,到頭來卻是相識了一場大麻煩了。“對了,這個駕車的小子是我的隨從,叫劉揚,你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也可以告訴他,隨時都可以”。他補充。
玉佛微一額首,並沒有說太多。
她不會替他們惹太多的麻煩,眼睛她的確是需要一個地方好好的休養,這一次的意外,的確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若是知道到頭來會欠下一筆人情債,當時,她就會和爹孃一起迴天目山。
“行了,大家起程,馬上就到家了,加快腳步”。
朱笑一吆喝,速度加快。
玉佛看了個究竟,才發現,同行的不止是劉揚和朱笑兩人,後頭還有一大串起碼十來個人,朱笑的派頭可謂十足。
看來,他的來頭也不小。
在這京城之地,這樣的人,非富即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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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王府
下了馬車,入眼的是高高門額,和大大的字,想讓人忽視都有些困難。
沒想到,朱笑的家,盡是皇親之府。
“怎麼停下了,來來來,快進去,你現在身子虛著,早點進去休息要緊”。朱笑全然不避嫌的直接扶著玉佛的手往前走。
所幸,玉佛也不是拘小節之人。
“你是王府的主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