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已經把衣服取走了,而這琴兒大概是臨時決定來替蘋兒取衣服,否則也不會事先都沒和蘋兒說一聲。”
秋蓮聽了徐娘子補充的話語後,一臉不解的托住下巴,喃喃自語道:“這蘋兒沒病沒災的,琴兒為何要不聲不響的親自替她到洗衣房取夫人的衣服?莫非這取衣服只是她隨意找的藉口,她真正的目的是想伺機偷走少夫人的衣服?!”
就在秋蓮做出這番猜測時,被派去搜查院子的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她跟前,捧著一條手絹稟告道:“秋蓮姐姐,這是我們在晾衣服的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撿到的手絹。”
秋蓮接過小丫鬟手裡的手絹,拿到跟前細細的檢視,很快她就在手絹的一角發現一個記號———一個用繡線繡著的小小“琴”字!
秋蓮看到這個“琴”字後,心裡愈發的覺得自個兒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愈發的認定這琴兒便是悄悄偷走宋初雲衣服的賊人……
一旁的徐娘子早就對府中發生的大事有所聞,眼下再一看繡在那條手絹上的“琴”字,馬上就有了和秋蓮一樣的猜測,但她還是小心謹慎的多問了句:“這手絹你們是在哪個晾衣服的院子裡撿到的?是東院還是西院?”
那小丫鬟答道:“手絹是在西院尋到的。”
徐娘子聞言神色頓時一片複雜,在秋蓮的注視下慢慢的解說道:“少夫人的衣服正是晾在西院,看來這條手絹很有可能是偷衣服的人不慎落下的……”
“也就是說,果然是琴兒偷了少夫人的衣服,然後再穿上它推香姨娘下水好嫁禍少夫人!沒想到琴兒竟是如此歹毒之人!她的這番用心可是險惡!”
秋蓮先是惡狠狠的罵了琴兒幾句,才對徐娘子說道:“此事非同小可,還請徐娘子同我一起到老爺和少爺面前做個證,好讓琴兒那丫頭無從抵賴!”
“那是自然了。”
於是秋蓮便帶著徐娘子一起到展寂衍跟前回話。
秋蓮一見到展寂衍和宋初雲,先是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完立刻把手裡的那條手絹呈了上去,道:“這便是我們在西院一角撿到的手絹,想來是前去偷少夫人衣服的賊人落下的……”
秋蓮說到這裡不忘惡狠狠的瞪了琴兒一眼,氣哼哼的說道:“這手絹上面正好繡了個‘琴’字,加上夫人身邊的琴兒曾經去過洗衣房一回,想來少夫人的衣服定是她偷的!這嫁禍給少夫人的惡人也一定就是她!”
琴兒一見自己首先被揪了出來,立馬就慌了神、一個勁的看向展夫人希望她能出面替自己洗脫嫌疑,但展夫人還沒來得及想到幫琴兒的法子,展寂衍就狠狠的把手帕丟到琴兒面前,厲聲問道:“琴兒,這條在洗衣房西院搜出來的手帕,可是你的?”
琴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抖著身子的答道:“回、回少爺的話,這條手、手絹的確是奴婢的,可奴婢一早便遺失了它,奴婢也不知它為何會出現在洗衣房西院……”
“你還敢狡辯?!”
展寂衍以犀利的眼神掃了琴兒一眼,冷冷的逼問道:“那我且問你———你一個大丫鬟不在夫人身邊伺候著,偷偷的跑去洗衣房做什麼?”
琴兒努力的嚥了咽口水,強自鎮定的說道:“奴婢是去替夫人取送洗的衣服。”
“替夫人取衣服?夫人屋裡難道沒別的跑腿的小丫鬟了嗎?竟要你這個貼身大丫鬟親自去洗衣房取衣服?!你別以為隨便扯個謊就可以蒙人!”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是去替夫人取衣服,奴婢一取完衣服立刻就離開了洗衣房,其他的什麼事情都沒做,少爺若是不信大可問一問夫人。”琴兒咬緊牙關死撐著一直狡辯。
展寂衍聽了她的狡辯當場就冷笑了聲,問道:“什麼都沒做?!那你的手絹怎會落到西院去?我記得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