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那一刻。
徐酒突然驚聲大叫,手舞足蹈的亂揮,像極了瘋子一般四處亂抓手腳並用的亂揮亂踢。
一不留神。
燭月手中握著的飛鏢落在了他手裡。
徐酒涕淚橫流,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驚恐的叫嚷著,手中的飛鏢劃開了他的咽喉。
大片的血水噴湧而出。
鳳未初單手摟住洛傾,身形微轉了分毫,並且另一隻手擋在了洛傾的眼前,冷冷的淡笑道:“這算是以死明志?還是用性命交換什麼,看來要去請喻長老過來看看先……”
“歸墟公子說笑了,奴才並不認得此人。”燭月鬆開手,任由徐酒的屍身佝僂的倒在地上,溫聲解釋著。
鳳未初散漫的聳了聳肩膀,隨意道:“不必跟我解釋,此人之前在外門鬧了不小的亂子,他要是找的是我,我更想親手了結了此人呢……”
她說話的時候,笑意淺淺。
微勾的唇角,亮晶晶的眼眸,令人辨不清究竟說的是實話還是玩笑。
不到半柱香。
玉管帶著喻長老趕了過來,院中的徐酒趴在一片血泊之中,鳳未初等人站在門邊的迴廊下,而燭月則站在石桌旁邊不遠,腳尖踩在血水之中。
“又出什麼事了?你們能不能安生一天?”喻之重剛進門就看到衝他輕笑的鳳未初,只覺得天打五雷轟,震的腦瓜疼。
鳳未初淡聲道:“今天這事,我只是旁觀而已。喻長老若是有疑問,不妨問問燭月公子先……”
喻之重的眉頭都要擰成了川字。
沉沉的看了她幾眼,長嘆一聲之後邁步走向院中,看著血泊中的人影,伸手將人翻轉開來,沉然道:“徐酒?他怎麼會死在這,你們誰能給本長老一個交代……”
“此人剛剛進來就一直讓燭月公子給他作證,說什麼怪物不是他養的……”鳳未初平靜的闡述著剛剛的情形。
音色中不帶任何個人情緒,平淡而隨意。
當真就是一副旁觀之人的態度。
說完經過之洲就不再多言,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喻之重。
在這沉默之中。
喻之重將她剛剛說的經過有反覆的想了想,臉色微沉,抬眼看向燭月,冷然道:“燭月公子是麼?徐酒為何偏要你為他作證?”
“不知。”
他說的也很冷靜與淡然。
眸光低垂而清澈,一副微怔之後有些懵然的模樣,並且說完之後又多加了一句:
“還請長老細查,還我家公子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