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額著,持著他坐下,“這是我爹走南逛北游完的時候給我帶回來的禮物”。知女莫若父,柳東澤別的不帶,就帶這此東西,也的確投了玉佛的好。
“我以為,你更有興趣研究醫經”。
“要學習下毒就得先學解毒,在看毒經之前,能看的醫經,我已經看完了”。從小到大,她的記性和領悟力就極佳,柳東澤只得一邊稱讚女兒一邊頓足,這樣的女兒,讓他少了多少的優越感。
“你的年紀這麼小,便有這樣的成就,可見岳父岳母有多用心栽培”。他輕嘆。
她沒有介面或是反駁,倒了一杯溫水,遞了上去。他喝水,她把脈,而後,放下手,表情凝了凝。
“怎麼了?”
“沒事”。粉唇兒輕啟,搖了搖頭。
她不願說,長孫無病也不捨得勉強,放下杯子,見窗外天色已完,才想起白日裡應了二弟的事兒,“二弟來過了?”。
“嗯”。
“秋平——”。他剛要開口叫人,玉佛攔著,“我讓他自己處理,秋平——”,換成她叫人。
“大少爺,大少夫人”。秋平立在門口,等著吩咐。
“去廚房,把大少爺的膳食端過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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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1章 過人能耐
從她來到長孫家的那一日開始,她便說過,他的膳食由她來負責,也真的是由她來,當然——並不是她親自下廚為他打理三餐,而是交代用什麼材料,如何煮食,端上來之後,要由她先嚐過味之後,如若沒有問題,味兒對,藥味也對,才能進得了長孫無病的口。
她很認真的在為他調養身體。
只是——
除了可以下床之外,他著實沒有多大的感觸,身體似乎與以前差不了多少。
她是醫者,在盡心盡力的為他治病,卻全然沒有一個為人妻的自覺。唉——他也認了,玉佛還小,而且,以他的情況,目前的一切,亦是情理之中。
“玉佛,讓秋平和夏雪去把無我叫來好嗎?”
“為什麼?”白淨的小臉,輕揚著,凝著他,黑白分明的眸中,是濃濃的不解,“你不過是長孫家的一份子,就算有事,他們也可以處理,不是非你不可”。
“不一樣的”。他輕嘆。
如若長孫無病是誰都可以替代的,那麼,今天的他,或許會活得更開心一些。
至少,不會身虛至此,是他的特珠,讓他飽嘗了濃烈的苦楚。
“哪兒不一樣?”同樣是人,且是同父同母,身上流著是相同的血。她並不認為長孫無我會比長孫無病蠢到哪兒去。
“玉佛,這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等處理完無我的事,我再跟你慢慢解釋好嗎”。他,輕言輕語。
玉佛深望了他一眼,白淨的小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而後,她喚進秋平,讓秋平去把長孫無我請過來,當然,其餘的,她什麼都沒有說。
她的性子,向來淡漠,除了爹孃之外,更是甚少與外人相處,如若不是長孫無病身上的傷能讓她得以施展醫術,她不會留下,更不會勉強他。
她不愛勉強別人。
既然他堅持,她亦妥協,畢竟,身子差的人不是她。
她的冷漠,對他全然不理會,讓長孫無病揪了心,一再的苦笑。他也想尊著她的話,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只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