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好吧,他不吵她。
翌日一早,玉佛起身時,長孫無病也醒了,也習慣每日清晨玉佛都會替他把脈瞭解他的身體狀況。
玉佛,甚至比他自己更瞭解他的身體。
“你體內的真氣呢?”,突地,玉佛問道。
長孫無病微微一怔,真氣這種東西,他的確很少去調,之前玉佛提及,不過,他還不能像以前一般運用自如。
一提氣,雙目驀然大眼,“這——”。
“又不見了”。
還不知道他體內的是什麼鬼東西,這股真氣說不見就不見,說出來就出來,“長善老人練的到底是什麼邪門的武功?”
長孫無病苦笑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練的方法不對,叉了道”。長善老人的威名和能耐,那可不只是虛傳而已。
是真實的不能再真實的,他,曾親眼所見。
“練的不對你早就走火入魔了”。
“說的也是”長孫無病還真的慎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看來,還是要請爹替我瞧瞧這股真氣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是仍在他的體內,還是早就跑到外頭逍遙自在去了。
或許,他天生就不是那塊練武的材料,當年也是長善老人年紀大看花了眼,才錯認他是個可以傳衣缽的人,現在,結果倒真的不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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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善老人可真是有眼光的很”。年紀大了,一眼一個錯。
柳東澤將女婿上上下下打量個遍,也將他的內息外息的摸個清楚,最後不冷不熱的下了一句結論。
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結論。
說是誇吧,這語氣未免太過嘲諷。不是誇吧,那說這句又是什麼意思。
“還請爹明示”。長孫無病承認自己有時候的確是挺笨的,這話,他也聽得雲裡霧裡的不是很明白,啊,更重要的是,岳父大人的心思,可不是常人可以揣磨的。
“我有暗示嗎?”柳東澤一翻白眼,“他怎麼就沒有看到你這破身子經常受傷當飯吃,就算練了武又能怎麼樣,是不會把他的武功發揚光大的”。可不是他愛滅自家人的威風,長孫無病還真是多災多難的很。
現在,他的身體,也的確是名副其實的破身體了。
“呃——”,長孫無病清了清嗓,“長善老人並沒有料到我真的會學他的武功,當時,他只不過是留下武功秘芨而已”。
“你還就真的學了”。柳東澤瞭然點頭,“要是你的機遇好也就罷了,偏在練得成不成的時候,再來一次重擊,你體內真氣四散,所以,你才感覺不到”,玉佛再能耐,也是真的不會武,懂得並不多,會輕功,會暗器——會的都是一個輕巧的,她就不愛學他的佛手印,要是學會了這一招佛手印,保證江湖上再多個女煞星。
可惜啊,可惜——
他這麼好的招術,是不是要失傳了。
看來,他是時候替自己物色個徒弟了。
“等你有能耐再聚起真氣,到時候,就可以為你所用,否則,白學了”。
“這股真氣流串體內,會不會替他的身體造成負荷?”玉佛擔心的是這股真氣會突然冒出來弄跨某人已經不怎麼樣的身體。
“他倒是想”。柳東澤大搖其頭,“這股真氣可是得來不易,平常人想得還不知道要多久呢,虧得他天生好運,連長善老人都勾搭上了”。
呃——
這勾搭二字著實讓人有些汗顏。
“爹,那是長善老人自己找上門來的”。長孫無病有些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