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魏輔梁乘坐著轎子就往梁山軍營寨中而來,梁山的人見是魏輔梁,身旁還帶著一個青年,就是真大義,石寶見了,直接帶他去見郭猛。
魏輔梁一見到郭猛,趕緊先跪下請罪:“大王饒命,上次老朽獻策失當,險些釀成大禍,若非大王天生武藝高強,老朽可是萬死不能謝罪啊。”
說罷磕頭不止,郭猛趕緊上前扶住:“先生說的哪裡話,如果不是先生指點,在下如何能夠尋到這樣一條捷徑,今後我若要再打這兗州城,便能有所防備了。”
說完又看向真大義,詢問道這是何人,魏輔梁趕緊給郭猛介紹:“此人乃是我老家的一個兄弟,喚作真大義,有一身本事,奈何當今朝廷昏庸無道,他無處施展,要來投身於我,我心想現在大王正是用人之際,不如帶來讓大王看看。”
真大義昂首挺胸,器宇軒昂,郭猛圍著他繞了兩圈,上下打量了幾下,點頭稱讚:“這身體條件確實不錯,就是不知道武藝如何。”
魏輔梁說道:“他也曾習得些槍棒功夫,雖然不比大王的高超,但也是十幾個人近不得身。”
郭猛看著真大義,眉毛一挑,真大義也直接看向他,毫不躲避。於是郭猛說道:“我也有段時間沒有活動活動身子了,不如就與我切磋一番,看看武藝到底如何。”說罷便自顧自走出營帳,早有小兵將他的銀槍遞來,他退了回去,說道:“切磋比武,豈能用槍,給我拿條鐵棍來。”
欒廷玉聽聞,將自己的鐵棍扔了出去,郭猛緊緊接住,對著真大義做了個“請”的手勢,真大義抱拳施禮,隨即操起鐵棍,衝著郭猛而來。
郭猛不慌不忙,持棍站在場中,不為所動,真大義先是劈頭蓋臉一棍,郭猛輕輕一擋,紋絲不動,反而震得真大義有些手疼,隨後又施展平生所學,將鐵棍舞的密不透風,絲毫不給真大義機會。
真大義心想,這難道不是一個刺殺的好機會嗎?你郭猛覺得棍不能傷人,我偏要傷你。於是棍法變化,瞬間變得殺意十足,欒廷玉幾人在旁邊看的皺起了眉,問旁邊幾人道:“這小夥子的棍法倒不像切磋,招招朝著要害而去。”
郭猛何嘗沒有察覺,但為了能夠讓這戲能夠繼續唱下去,他假裝不知道,前面二十幾個回合,郭猛只是防守而已,突然他眼睛圓瞪,一股無形的氣場從他身上傳來,喝道:“現在輪到我了!”
於是轉守為攻,每一擊格擋開真大義的進攻,又送出鐵棍,直取真大義的肩膀,真大義想不到郭猛的棍法居然如此變化莫測,肩膀早著了一棍,退了幾步。
郭猛不給真大義喘息的機會,持續的進攻,不多時,真大義的肩、腿都陸續中了幾棍,只有防守的力氣,沒有了進攻的辦法。
就在郭猛又一棍即將打中真大義時,卻硬生生將棍挪開,砸在了旁邊的石頭上,頓時變得粉碎,真大義的冷汗不禁從後背滲出,郭猛將鐵棍扔回給欒廷玉,對真大義說道:“武功不錯,不過還得練,你就跟著孫立吧。”
真大義海愣在原地,魏輔梁聽到,趕緊跑過來拉住他:“還不快感謝大王。”真大義這才如夢初醒,趕緊跪下謝恩。
魏輔梁看事情已畢,便回去兗州城覆命了。
中午過後,突然有人來報,說陳希真帶了幾個人來挑戰,郭猛冷哼了一聲:“這陳老道真當我弄不了他。”隨後點起五虎將準備出征,這時候突然想起真大義,對他說道:“你也一起出戰,讓他們看看你的實力。”
只見兗州城出來了幾人,正是那陳麗卿、祝永清、祝萬年、聞達,還有一個長得與真大義有些相似,幾人帶了約三千兵馬便來叫陣。
只見郭猛說道:“誰與我打頭陣?”
扈三娘說道:“大王,別讓別人說你欺負女人,看我取這女娃的性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