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跪地說道:“皇上,紀山五虎與皇后密謀造反一事千真萬確,在下從不誹謗任何人,也不願意與自家兄弟手足相殘,如若我真的下了死手,現在的紀山五虎,已經是五具屍體了!”
段三娘還在旁邊叫囂著,要王慶殺了李助,此時的王慶卻出奇的冷靜,略微沉思之後說道:“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的時間你如果能找出來證據,我便饒了你,否則,便以擾亂軍心的罪名,治你的罪。”
李助跪地磕頭,口呼萬歲,大搖大擺走出了皇宮,而紀山五虎也在其他人的幫助下,各自回去養傷。
李助站在楚國皇宮的庭院中,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王慶的命令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他現在缺少能夠將段三娘幾人造反的鐵一般的證據,半個月能不能調查出結果,他也不好說。
他轉念一想,宛洲的劉敏向來與紀山五虎走的比較近,此前又有傳聞,刺殺賀吉他們的軍隊裡,似乎是從宛洲調來的,不如先去宛洲看看情況。
他輕輕拍了拍馬兒的脖子,低聲說道:“老夥計,這次旅程可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危險,但為了楚國,我們必須前行。”馬兒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決心,輕輕地嘶鳴了一聲,甩了甩尾巴。
李助翻身上馬,回頭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宮,心中暗道:“皇上,希望您能撐過這三天。”他一夾馬腹,馬兒長嘶一聲,奔向了遠方的宛洲。
李助離開南豐的當天晚上,楚國皇宮內一片寂靜,只有皇后寢宮的燈火依舊明亮。段三娘坐在床邊,面色陰沉,她的面前站著一個黑衣人,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神秘。
“事情辦得如何了?”段三孃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娘娘,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偽造了宛洲兵馬調動的假象,應該可以拖住李助,至少半個月時間,他都回不來。”
段三娘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那我們就趁這個機會,將事情做得更加完美。”
黑衣人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李軍師,什麼風把您吹到宛洲來了,不知有何要事?”宛洲守將劉敏見到李助,急忙上前問候。
李助微微一笑,“我來查探一些事情,我在宮中聽聞,因為前些日期皇后娘娘與梁山的郭猛有矛盾,近期可能來攻打,我擔心宛洲城可能有內應。”
守將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梁山?我們不是還一直跟他們有生意往來嗎?”
李助點了點頭,“正是。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需要檢視一下近期的軍事記錄,看看是否有異常。”
劉敏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帶著李助來到了軍務房。李助仔細檢視著記錄,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份調兵令上。那份調兵令顯示,馬勥曾秘密調動了一支部隊前往回到南豐城。
“這是怎麼回事?”李助心中一驚,急忙詢問劉敏。
劉敏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當時馬將軍只是說有緊急軍務,需要調兵。我見他是皇上的親信,便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