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著嘴,活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駁的啞口無言。
這次輪到齊燁哈哈大笑了,你算個屁啊,宮中那狗皇帝當初還不是在旺仔面前無地自容掩面而逃。
“不!”
喻斌梗著脖子叫道:“學生不會離開,今日起便留在山莊之中,何時得知了如何變的神憎鬼厭何時再離開。”
“你有病吧。”齊燁有點不耐煩了:“我神憎鬼厭是長年累…不是,我特立獨行是長年累月不走尋常路,總是處於作死的風口浪尖上,這才有了今日赫赫兇名,那是你一兩天就能學會的嗎。”
“不錯。”阿卓幫腔道:“齊兄聲名狼藉並非一日之功。”
“學生也有閒暇,不急於求成。”
阿卓樂呵呵的說道:“那你就學齊兄好了,對,去青樓。”
“不去,學生乃是潔身自好之人,豈會自甘墮落。”
阿卓:“就去賭檔輸錢。”
“學生又不是至蠢之人,又精通算學,莫說使詐,便是不使詐也會賺的盆滿缽滿。”
阿卓:“去北市欺負百姓?”
“百姓本就可憐,何等喪心病狂之人才會去北市行那畜生行徑。”
阿卓:“那就效仿齊兄,隨意尋個衙署的署丞,如吳勘那般,先拿他練練手。”
“區區署丞算什麼狗東西,何須大費周章,學生翻手之間便會叫他身死族滅。”
阿卓:“招惹一群世家子呢?”
“不值一提的黃口小兒罷了,誰會耗費時間與他們戲耍,閒的無事可做嗎。”
阿卓:“那就…”
“沒完了是不是!”齊燁實在聽不下去了:“幹什麼呢,擱這指桑罵槐呢,啥叫不潔身自好,啥叫自甘墮落,啥叫至蠢,啊,還有什麼玩意喪心病狂畜生行徑,擱那陰陽誰呢。”
揮了揮手,齊燁罵道:“趕緊滾,本世子不想和任何世家子有牽扯,本世子要去吃晚飯了,慢走不送。”
“慢著。”
阿卓突然雙眼一亮:“小子,其實你並不需要齊兄指點。”
喻斌:“何意?”
“你只許留在此地便可,齊兄本就是京中神憎鬼厭,你是名門之後,若是叫人知曉你整日待在此處與齊兄廝混,近墨者黑,近豬者蠢,自然會遭受非議,長久以來,不就是也變的神憎鬼厭了嗎。”
“是啊!”
一聽這話,喻斌徹底激動了,連忙朝著阿卓施了一禮:“學生多謝統領指點迷津,受教,受教受教。”
“我尼瑪…”
齊燁望著阿卓:“你喝假酒了吧,沒事讓他留這幹什麼?”
阿卓:“他有錢。”
齊燁:“…”
“很有錢。”
“那也不能將他留這啊。”
阿卓:“缺錢了,向他要。”
“可…”
“你說喻家佔了份子,他就留在此地,若是將來出了事,闖了禍,統統推到他頭上。”
“你這麼一說…”
齊燁嘴角開始上揚了:“好像有點道理啊,有錢的冤大頭,還喜歡揹負惡名上趕著背黑鍋,那…”
“學生是有錢,也喜揹負惡名。”喻斌冷聲打斷道:“可學生不會背黑鍋。”
“什麼意思?”
“學生可以壞,但是學生不會蠢!”
“有底線,我喜歡,好。”
齊燁霍然而起,哈哈一笑:“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代表佔了份子的喻家的小監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