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青突然搖了搖頭。拉回了自己早已飛向九霄雲外的思緒,也轉過身去,坐到了纏蔓身邊。
修萼見憐青過來,忍不住捂嘴偷笑道:
“師傅,原來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
憐青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修萼,解釋道:
“我只是覺得那樣一直看著有些冒犯,還是需要給他們一些私人空間。”
纏蔓表面上什麼都不說,心裡卻早已在偷偷笑話憐青。自己的這個老朋友,可是一直對感情這方面一竅不通的。估計是被女兒女婿的親密勾起小心思了,趕忙跑過來靜心的。
塵憶一直投餵陳鑫,直到切的第二份肉都快吃完了。陳鑫的眉頭突然一皺,然後鬆開,隨即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塵憶那張近在咫尺,冷豔的臉蛋。嘴唇傳來了柔軟的包裹感。還不等陳鑫說話,陳鑫就感覺嘴裡有一股溫熱溼軟的東西灌了進來,陳鑫下意識的嚥了下去。
塵憶見陳鑫醒來,立馬喜笑顏開,一雙眼睛眯成了月牙兒。塵憶沒有鬆開嘴,而是趁機把陳鑫按倒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壓住了陳鑫,開始和陳鑫親熱起來。
歡快欣喜的粉嫩小蛇鑽入陳鑫口腔,尋找著準備寵幸的目標。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剛剛甦醒的呆呆小蛇。兩隻小蛇牽起了尾巴,在陳鑫的嘴裡歡快的嬉戲打鬧。
一旁的三人聽見動靜,悄悄的趴在了沙發後面。探出了頭,不動聲色的看著兩人卿卿我我。
待到兩人心滿意足的分開後,轉頭就看見了三顆窺視自己已久的頭顱。兩人紛紛低下頭去,害羞了起來。
纏蔓見此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不用害羞。看的出來你們小兩口很恩愛,是好事!”
憐青和修萼在一旁點了點頭,兩人這才敢抬起頭看向三人。
憐青走到了兩人身邊,又為她們把了脈。然後微笑著說道:
“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接下來好好靜養幾天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隨後憐青站起身,遞給了兩人兩張竹葉形狀的名片,並看向陳鑫說道:
“我有一事相求。你的體質很特殊,我想請你配合我做一些實驗。這些實驗能為我解開一些困惑許久的問題,讓我醫術有極大的提高。當然,是有報酬的。不會虧待了你。”
憐青說著,又分別遞給了兩人一張翠綠的竹葉。接著說道:
“這是我的能力所化,不會腐爛不易折損。你可以將它佩戴在胸前,有提神醒腦的功效。這是我的小小誠意。如果你願意,可在空閒時來白域第一醫院尋我。只需向前臺亮出此葉,她們就會有人帶你來到我面前。”
憐青說罷,微微向陳鑫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遞給修萼一片青翠欲滴的竹葉,囑咐道:
“剛才觀你步子仍是有些虛浮,服下後好好靜養。我還有事在身,先行離去了。”
說完後,憐青與纏蔓對視一眼,互相致以微笑後。就慢慢踱步而去,離開了眾人視線。纏蔓順便把外面早已等候多時的幾位大夫請了進來。為陳鑫塵憶兩人清理包紮完傷口後,大夫們便出門繼續處理起黑玫瑰的其他傷員。
四人終於得閒坐了下來,好好談談。
纏蔓率先笑著開口道:
“你叫什麼名字呀?鬼藤並未對我提起你的名字。”
塵憶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叫塵憶。對不起!我騙了您,我其實並不是鬼藤的女兒。我只是被他收留,和他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他確實待我如親生女兒一般。想必他也是因為我長的很像他女兒,才收留的我...”
塵憶說完,便低下頭去,不敢直視纏蔓的眼睛。
纏蔓的笑容瞬間凝固,但隨即釋然。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