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返回憐青身邊的執念和修萼,也愣在了原地。眾人齊刷刷抬頭向上看去。
只見一名風流倜儻的男子,站在憐青身後。拿著一把金色的蝴蝶刀,抵住了憐青喉嚨。此人穿著一身金色西裝,帶著金絲框眼鏡。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優雅,卻剛柔並濟的氣息。可以用斯文敗類來概括此人。
憐青罕見的略帶怒色,咬牙切齒道:
“金戈。原來他們後面的人是你!”
被稱為金戈的男子扶額無奈的說道:
“冤枉啊,憐青宗主。我也只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沒辦法,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還請憐青宗主安分些,不要為難我才是。”
憐青冷漠道:
“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必須動手的理由。要不就現在老實點滾開,別礙著我。要不就老老實實承擔對我動手的後果。”
憐青說完,一個肘擊頂向金戈,反手笛子抵住蝴蝶刀,往一旁閃開,脫離的金戈的挾持。
金戈對此無奈道:
“姑奶奶,誰敢對您動手啊。您可是血狩養女,動了你在奈落城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更別說要是失手不小心殺了您,那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都得沒用啊。誰能攔得住血狩殺人啊?求求您別趟這趟渾水了。”
憐青冷眼道:
“放著好好的金宗宗主不做,非要和一區的人做這筆買賣。纏蔓和那個叫陳鑫的對我都很重要,這趟渾水我趟定了。”
“你現在離去,我既往不咎。再做糾纏,我就視你為大夏高層的走狗。你和那兩個廢物,就此從奈落城除名!”
金戈沉默了半晌,神情嚴肅道:
“那是談不攏了?”
憐青不語,只是舉起竹笛繼續吹奏。不料一把金色長槍瞬間與憐青擦肩而過,刺穿了憐青的竹笛。
金戈身披黃金甲,對著折枝金斧喊道:
“趕緊完事,我只能拖一會兒!”
憐青惱怒的喚出一片片竹葉,飛向金戈,刮的金戈的黃金甲哐哐作響。隨後又拿起一根新的竹笛吹奏起來。金戈趕忙頂著竹葉的切割,與憐青站至一團。卻處處留手,只為打斷憐青的吹奏。
折枝和金斧面色一沉,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金斧直接抬手就是一個巨大的金色牢籠,罩住了正扶著纏蔓逃走的陳鑫塵憶,為他們墊後的霜華,還有自己和折枝。
金斧和折枝立馬帶上面罩,隨後往地上扔出許多顆煙霧彈。綠色的煙霧噴湧而出,逐漸籠罩了整個牢籠,而折枝和金斧,也在霧中慢慢遁去身形。霜華感覺這霧不對勁,便一直向後退去,直到退到了塵憶身邊,退無可退。
待到煙霧漫過來後,霜華渾身一軟,正舉著重劍與陳鑫劈砍的塵憶突然握不住劍,血鱗和骨翼也漸漸縮回。三人才知道,這是抑制劑化作的霧,三人心中頓感不妙。折枝和金斧帶了面罩,可能沒受多少影響。可他們三中了毒霧,能力被抑制,已經和普通人無異。折枝和金斧想弄死他們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三人只得背靠背,將纏蔓圍在中心,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一把金刀刺向塵憶,塵憶扶著重劍格擋,霜華趁機斬向金刀刺出的位置。卻不料直接被一腳踹飛,撞到了牢籠的欄杆上,腹部凹陷,吐出一大口鮮血。
霜華拄刀想要起身,卻跌落在地,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霜華!”
塵憶擔憂的喊道。
折枝冷笑道:
“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折枝直接催動留在塵憶身上的那片銀杏葉,卻不料一催動直接被粘著銀杏葉的竹葉包住,化為了齏粉。
“嗯?”
折枝雖然有些疑惑,卻果斷的轉換策略。舉盾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