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啊。公公,我……”
“好了,剛剛掉在地上那隻手,嚇了咱家一跳,到現在心還蹦蹦跳呢。也沒找你們要精神損失費。”
張管事咧嘴,誰心不跳?不跳不就死了嗎?轉頭瞪了一眼老鴇,心恨這傢伙嘴快。
老鴇回瞪了他一眼,人家不達目的不罷休,早晚能查出來。
“好了。別眉來眼去的了。咱家不幹礙你的買賣,但是,你們也不要苛待這些姑娘。”
“哪兒能呢?這些都是我們的財源,我們寶貝還寶貝不過來呢。”
“那就好,咱家帶著誠意來的。喏,這裡是五千兩銀票。”
蘇睿隨手把銀票交給了張管事。
五千兩,繡紈院最起碼能掙四千兩。
但是,鑑於小姑娘以後的成長空間,一萬兩真不高,如同那獨角獸初創企業,不能只看它的成本,虧損與否,而是要看它的成長空間。
這小姑娘,我見猶憐。柔弱,猶如小兔子般的眼睛,加上漂亮的臉蛋,勻稱的身材,小小年紀就具有了前凸後翹的本錢,這些都是她值錢的根本。
沒有出繡紈院,蘇睿把高圓圓交給了家丁,讓他帶回蘇府,交給水柔照看。
沒想到,包廂內,朱福竟然在座了。
“朱公子,你來的夠早的呀。”
朱福這幾天過的天翻地覆,前兩天還是王府繼承人,現在就成了侯府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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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前呼後擁,今天形單影隻,到了妓院,老鴇都有慢待的了,而且再也不能賒欠了。
“蘇公公好!”
他已經知道,造成自己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蘇睿,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也不是敢於報復的性格。
他要是敢於出手,他家裡也不會出現那戲碼,也不會淪為全國的笑柄。
“你媳婦安葬了嗎?”
“安葬了。”朱福喪喪地說道。
看來是草草安葬的。
“老侯爺如何了?”
朱福真想站起來罵幾句,你改稱呼改的真特麼快啊!
但是,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他能吃能睡,身體很好。”
“是啊,也只有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才能幹出那事兒,還能睡著。”
朱福不想說話了。他雖然懦弱,但是不傻,看得出來,蘇睿是真的瞧不上自己,也瞧不上自己父親。
當然,現在全國的人都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父親了。
有護衛傳過來一張紙條,蘇睿展開看了看,對著朱福笑了一下。
朱福被笑的莫名其妙。
“你們父子是真垃圾啊。不說別的,你媳婦,伺候你父子兩代人,到了最後,就這麼草草安葬?所有的罪過都是她造成的了?”
“你?”朱福站起來,隨後如同洩了氣一般又坐了下去,道:“蘇公公,求求你。咱能聊聊菸草的事情嗎?”
“呵”蘇睿真想把朱福揍一頓啊,真是爛人一家啊,祖上那麼英勇的人,怎麼後代如此拉胯?難道說,開國的時候,他祖上忙於打仗;這後代,種子不純?
秦蒹葭,最後也如同他名字,蘆葦一樣,蒼白地凋零枯萎,遮蔽不了自己,也擋不住清白。
朱福父子兩人,把秦蒹葭如同破布一般,捲了個草蓆子,草草埋葬了。
秦家,也沒有出面。
蘇睿有點恨自己做的事情,讓無辜的女子去世。
但是情緒能轉移啊,他把這股恨意轉移到了朱家父子身上,都是他們父子兩人的錯。
“那你說吧!”
朱福艮住了,不是你請的我們嗎?怎麼還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