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早早坐在公案上。
“下跪何人?所犯何事?抬起頭來!”
“啟稟大人,小人信德錢莊掌櫃雙喜,不知大人傳訊雙喜有何吩咐?”
大膽雙喜,來了此處還想裝懵嗎?如若沒有線索指向,本官會傳你嗎!”
“哎呦,大人吶,小人就是一個管理帳目的人,其它的,小人的確不知!”
“是麼?再傳!尚央、歌久,你倆速去信德錢莊,將那錢莊的老闆柳火一併帶來。”
正在這時,正王爺騰騰走來,“誰要傳本王的老闆?”只見他的身後,柳火黑沉著,一臉不悅的樣子。
李揚起身相迎道:“王爺,您怎麼來了?卑職不知信德錢莊是王爺的……”
“怎麼,是本王的銀號,李大人就不敢查了麼?沒事,為了證明信德錢莊的清白,本王親自帶你上門查去!不過,你們要查什麼?”
“李大人,柳火正經銀商,倒底犯了何事?”
李揚對他一陣打量,高聲道:“來人,請柳老闆協助調查!”
“啊,什麼?本王的話你們都不聽了!”上官正氣呼呼地道。
“不過,只是協助調查,柳兄不別介意,有本王在,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的!”上官正安撫柳火道。
咚咚……升堂木敲響,京兆府四大金鋼左右跳出,迅速將柳火控制住。
“大膽柳火,你潛入我北唐國所為何事?是否從事細作勾當?還不從實招來!”
哈哈……李大人,柳某正經商人,為了貨幣流通而努力,你…”
“給我打!看他狡辯!”
啪,啪……啪,一陣棍棒落下,柳火屁股連挨五十大板。打得他呲牙咧嘴,連連向上官正求救。
“唉呀,我說李大人,你這不分青紅皂白,難以服眾呀!還不快快放了柳老闆。”上官正義正言詞地道。
“搜去!底朝天,凡是信德錢莊,包括各州府分號!”李揚一聲令下,柳火傻眼了。
他這下才反位過來,興許是上當了!上官正……他難道是故意引我入局的?柳火後悔,不該聽他的話,隨使來京兆府救掌櫃雙喜…”
唉…柳火急火攻心,大罵道:“上官正,你敢陰我?”
“什麼?柳兄,你什麼意思,本王何時陰你了?
“倘若你要這麼想,那本王只有暫時避嫌!等李大人他們徹查清楚後,咱們再從頭相敘吧!”
上官正不悅至極,怒氣衝衝地離開了京兆府。
回到皇宮,他徑直去了勤政殿。“啟稟娘娘,狐狸果然狡猾,如弦將軍他們沒有搜到孩子。”
“這幫畜牲,也許昨夜他們就有所察覺,所以……連夜轉走了小殿下!”
“應該是,本宮要殺了他們!來人,御衛軍聽令,全城搜查,尤其是,信德錢莊。”
三日後,搜查京都三家信德錢莊的人馬回報。
“啟稟太后,同心路信德有存款:黃金三千五百萬兩,白銀八千萬兩。貸款:三百人,放款九十人,共放銀錢五十萬兩。
大澤路信德:有存款五千五百萬兩,其中白銀二千萬兩。共放款三十人,不足十萬兩……
朱雀大街信德,有存款三億萬兩,其中黃金二億,白銀一億,放款二百萬兩。
楚丞相道:“地州府衙還未核查清楚,不過,卑職甚是疑惑,這信德錢莊存款利率,普遍高過其他銀號二成,所以民眾都選擇將積蓄存進信德。”
“這有什麼好疑惑的,誰家給的利息多,老百姓當然選誰了!老夫的閒錢也存進去了,每月贏利不少呢,有什麼問題呀!”江風行大言不慚地道。
戶部尚書道:“看信德的存貨分佈,存的多,放的少,這樣一來,銀錢都掌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