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雖然是摔在人家琉璃的背上,可是他的頭就在人家琉璃的耳邊;琉璃還沒有怎麼樣,他反而心慌意亂的起身,卻被墨隨風一把捉住。
“金烏兄,你安安生生的站好,不要再亂動就成。我還要替郡主看看是不是被你砸出了內傷,還有,做為一個男人來說,你還真算不得重,應該再多吃些。”墨隨風也不理會水慕霞,自顧自的說完就把金烏交給火舞,去看紫萱。
紫萱拉起了琉璃來:“我沒有事兒,琉璃你怎麼樣?”
琉璃瞪了一眼金烏才道:“婢子沒有事兒。”她並不是真得沒有事兒,只是眾止睽睽之下不好說,且大夫是個男人她更不能說了。
她向來就有個煩惱,因為她的胸脯比一般人要大些,平常都是用佈下死力的綁起來,就算如此也比旁人的要大那麼一點;今天好死不死的,她居然面朝青石板摔下去,其它地方還好說,這胸前的疼痛真得讓她呲牙咧嘴不止,卻又不方便對人說。
可是金烏也不是故意的,琉璃也深知金烏的性子,知道他沒有其它的色心:如果是墨會元摔在她身上,她馬上就打過去兩個耳光;但是胸疼啊,因而瞪金烏兩眼算是出氣。
紫萱看著她的樣子有些擔心:“你真得無事兒?”
“真的沒有事兒。”琉璃馬上看向烈兒:“你跑得這麼急做什麼?”她不想再讓紫萱追問,因為發現墨隨風的目光在她胸前掃過——顯然她不說,那個醫術了得的色公子也猜到她哪裡受了傷。
紫萱聞言馬上看過去,碧珠過來扶住紫萱看看金烏才說正經事兒:“晉親王剛剛回來,可是誰也不見直接去了書房。”
水慕霞眉頭一挑:“那我們趕快過去瞧瞧吧。”走過紫萱的身邊才輕聲的道:“真得沒有受傷?頭髮有點亂,一邊走一邊理一下吧。”他就如同是變戲法樣,手裡出現一把精巧的梳子:“郡主,我這裡正好有梳子。”
紫萱點點頭:“頭髮亂點沒有什麼,還是先去看看晉親王吧。”她放下了不少心來,至少晉親王回來了。
看向那梳子發現是把全新的,她瞧一眼水慕霞:“這麼好看的梳子,嗯,手藝還真得沒有見過,插在頭上都可以代替珠花了。梳子瞧著就值不少銀子,我受之有愧,水兄還是收回去吧。”
水慕霞把梳子扔到琉璃的手中:“值什麼銀子,不過是我自己弄出來的,郡主不嫌棄的話就用吧。咳,原來,我那個也沒有……”他一頓又正色看向紫萱:“好吧,原本我就是為郡主做得,實在是不值什麼,一個小玩意罷了,郡主如果不嫌就留著玩吧。”
紫萱有點措手不及,看著水慕霞不知道是說謝謝好,還是應該再推脫:水慕霞親手做得一把梳子,那麼精巧就算是最好的鋪子也不會有這樣上好的梳子;她接受一把梳子倒沒有什麼,可是她不能給任何人希望的。
水慕霞看著她的眼睛,好像已經知道了她未說口的話:“不代表什麼,只是正好你現在需要。朋友嘛,郡主不會同我這樣見外吧?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說出來罷了,我或是王爺、金烏都不會強迫郡主什麼的;因而,這只是一把梳子,僅僅就是一把梳子。”
紫萱還能說什麼?再說琉璃已經把梳子收到了袖袋中,瞪幾眼過去琉璃也當沒有看到,她只好對水慕霞道謝。
水慕霞淡淡一笑:“郡主,首先我們是朋友,有著過命交情的朋友,謝不謝的反倒是太客氣。倒底,還是讓郡主煩惱了。”他長長一嘆:“這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紫萱臉上微紅,看一眼水慕霞:“倒是我著相了。水兄,走吧。”
墨隨風忽然出現,拉著水慕霞緊走幾步:“為什麼是梳子?我向你討了那麼長時候,威逼利誘讓你給我當作我給烈兒的聘禮之一,你就是不肯就是為了要送給郡主——好啊,這就是兄弟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