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在馬車裡坐好,看了看前面心急火燎的馬爺,又看了看旁邊不遠處的老七,當下再次忍不住開口問道,“老七,到底是怎麼回事,馬叔這是做什麼啊?”
“救人!”老七依然一如即往的簡潔,說完之後一鞭子抽在拉車的馬背上,使得這兩匹馬痛的狂叫一聲,四肢發力再次將速度提升起來,這也使得馬車的李休忽然後仰,差點摔了個跟斗。
“救人?能夠讓馬爺這麼心急的,難道是……”李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當下低聲自語道,也只有那個人,才會讓馬爺如此心急。
不過緊接著李休卻忽然又冒出一身的冷汗,既然是救人,那肯定是有人生病或受傷了,馬爺之所以想到自己,肯定是因為之前他的傷口縫合術,可是除了這個之外,他真的不懂什麼醫術了,萬一自己到了那裡根本救不了對方怎麼辦?
一想到上面這個問題,李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早知道如此的話,當初他就不該把傷口縫合術拿出來,古人云:莫裝逼,裝逼遭雷劈!現在報應果然來了。
馬車繞過長安一路向北方疾馳,途中為了保持速度,馬爺他們還在一個驛站換了馬,其中那個驛丞剛開始不知道馬爺他們的身份,以為他們只是一群普通計程車卒,於是想刁難一下他們,竟然說驛站沒馬了,讓他們等幾天,結果被馬爺一頓批頭蓋臉的鞭子,隨後帶著人直接闖進馬廄,奪了幾十匹馬就飛奔而去,這也幸虧馬爺有急事,否則那個驛丞可就不是挨頓鞭子那麼簡單了。
軍中講究令出必行,馬爺說當天晚上回到大營,那就絕對不會等到明天,哪怕他們這些人再累再困,但卻沒有一個人叫苦,反而全都咬緊牙關堅持著,這些人中有人還帶著傷,路上實在堅持不住了,結果一頭從馬紮了下來,但馬爺等人卻連看都不看,說句不好聽的,這時哪怕是馬爺掉下馬,其它人也根本不會去管,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把李休及時送到軍營。
等到晚上約兩更天時,李休等人終於來到一座巍峨的城池前,不過這時因為天色太黑,李休根本看不清城門上寫的是什麼字,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隨後馬爺等人衝到城門前,對城頭的人喊了幾句,緊接著城門被開啟,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城中。
雖然已經二更天了,但是城中卻依然人喊馬嘶,街道上也到處都是巡邏計程車卒,這讓李休再次心中一沉,這裡估計就是離長安不遠的慶州,上次馬爺離開時,就說過他要來慶州,看來自己果然到了大唐與突厥交鋒的第一線了。
馬車拉著李休一直來到城中心的位置,這裡是一座守衛森嚴的府邸,馬爺一幫人殺氣騰騰的來到這裡,立刻引起守衛的警覺,不過當看到是馬爺帶隊時,所有人都放鬆下來,隨後馬爺跳下馬,把李休從馬車上拉下來就往府裡闖。
“馬叔,是不是公主受傷了?”李休這時終於有機會開口詢問道,能夠讓馬爺像是土匪一樣把他綁到軍營來,恐怕這天下間也只有平陽公主一人了。
“是!公主……公主她傷得很重,軍中大夫全都束手無策,秦王派人遍尋名醫,但時間上卻有些來不及,所以我只有把你帶來了!”馬爺聲音沉重的開口道,說到最後時,一雙虎目中也是溢滿淚水,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對於一向對公主忠心不二的馬爺來說,他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讓公主受任何傷害!
李休聽到這裡卻不由得苦笑一聲,他也很想救平陽公主,可是他只懂一些後世基本的醫學常識,雖然有時可能會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任用,但那畢竟不是正統的醫術,李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