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胖子跑不動了,喘著氣叫停了吳邪,自己累的彎著身子撐著膝蓋:“說真的——你怎麼還讓人家妹子服你出來?” 吳邪秒懂了胖子眼中未盡的眼色:這也太遜了。 吳邪氣的又給了胖子一腳。 喬知芋安安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後,看著胖子委屈巴巴的走吳邪後邊。 晚上胖子說就別出去吃了,他親自下廚做幾道菜,三人跟王盟就在院子裡搭了桌,怕喬知芋冷,吳邪還讓王盟扯線把小太陽插上了。 已經入了春,再冷也冷不到哪裡去。胖子迎合吳邪的口味,做的幾道菜都是輕淡為主,喬知芋烤著低溫的小太陽,時不時再喝一口胖子特意為她做的紅豆羹,整個人暖洋洋的。 吳邪跟胖子又飲了些酒,三巡後兩人都醉醺醺的。 兩人對喬知芋來說份量都不小,她和王盟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裡的苦意。 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胖子,王盟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底已經充滿了勇意:“...喬小姐,胖爺交給我來吧!” 喬知芋這個感動啊,心裡一直在說王盟是什麼可愛的小店員,吳邪竟然還老給人家扣錢。 吳邪勉強還有些理智,瞪大了迷濛的雙眼仔細去看距離自己只有不到二十厘米距離的人:“讓我猜猜你是誰...” “小哥!” “不對不對,小哥跟小花去,去北京了...”吳邪皺著眉貼近了些去看喬知芋,隨後睜大了眼驚喜道:“那你就是王盟!” “我靠...老闆這是醉成什麼樣了,腦子都不清晰了。” 王盟剛把拽著胖子的一條胳膊把他扛起來,下一秒就被吳邪這逆天發言驚呆了。 喬知芋扯了扯嘴,看著吳邪滿臉是以為自己猜中了的喜悅表情,認命的把吳邪扶起來送他回房。 回臥室的時候吳邪還抓著喬知芋的衣服跟她說王盟這小子什麼時候留的長髮,他天天回來竟然都沒看見,實在是太不把他這個老闆放在眼裡了。 看著吳邪神志不清,喬知芋也不可能跟他計較,把吳邪帶到床上又給他蓋上被子,這才要出去。 怎料吳邪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芋...” —— 胖子在杭州待不了多久,在吳邪這住了兩個晚上就回北京了,臨別前還依依不捨的抱著吳邪哀嚎兩嗓子,被吳邪嫌棄的一腳踹進車站了。 他轉身看著有些失神的喬知芋,不由得一笑:“小芋,想什麼呢?” 喬知芋眨眨眼去看吳邪,“沒想什麼。” 她感覺吳邪有些不一樣了,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卻又說不上來奇怪的點在哪裡。 “我餓了。” “那我們就去吃飯吧,這胖子也真是的,非得定這麼早的車票,晚一點他都不讓...” 吳邪走在前面碎碎念,帶著喬知芋去了一家附近的早餐店,張口就對著老闆說了來兩杯豆漿,一杯加糖一杯只放三分之一的糖。 說完他的身子就僵住了,也不敢回頭去看喬知芋,總覺得喬知芋的目光緊緊的鎖在自己後背。 就連吃飯時吳邪都在有意無意的躲開喬知芋的視線,絕不多看喬知芋一眼。 在吳邪有一次逃避自己無意間與他對上的視線,喬知芋心下了然。 小三爺這三爺的功夫沒學到位,還不能做到幹什麼都面不改色。 喬知芋也不拆穿他,喝完了這碗粥就跟吳邪一起回去了。 回去吳山居喬知芋就打了個哈欠跟吳邪說自己去補覺了,也不管吳邪在後面抓耳撓腮的想著她是不是發覺了什麼。 喬知芋說補覺是真的補覺,胖子的車票定的早,喬知芋起來的也早,自己最近又愛犯困,基本上沾了床就睡。 但是吳邪不知道啊,還在坐在沙發上苦惱的要不要去跟喬知芋坦白自己已經想起來的這件事。 他不是故意不告訴喬知芋的,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也怕小芋怨恨他們。 畢竟是他們忘記了小芋,也是他們讓小芋失望了,而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統一失去了記憶,能解釋的只有小芋說過的磁場原因。 吳邪一個人思想鬥爭了很久,就到坐在電腦前摸魚的王盟也不免隔一會就瞄他一眼隔一會又光明正大的看他一眼。 吳邪被看的煩了,一跺腳還把王盟給嚇了一跳。 “看什麼看,再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