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場是必須要經歷的,你亦無法被隔離在局外,那麼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你受傷。 在臨近分別的日子裡,讓我成為最後保護你的人。 張起靈目光深沉,在沒有光亮照過來的角落他即是光。 喬知芋心中溫暖卻又酸澀,她何德何能的被小哥這麼在乎。 塌肩膀已經偷偷往他們倆這裡關注好幾眼了,喬知芋面上不顯,心裡把他的一舉一動看的透透的。 她靠著張起靈又睡了一會兒,心中知道可以肆無忌憚靠著小哥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貼著他哼哼唧唧的不願意起來。 胖子的腦袋已經不疼了,這會往邊上一靠,好笑的盯著撒嬌打滾的喬知芋,嘖嘖兩聲,“誰家小朋友還沒起來,一會我們都走了把你自己扔這找不到媽媽。” 喬知芋懶懶的斜他一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一套對我不管用。” “那我換一個說法。” 胖子摸著下巴故意對著張起靈說道:“這樣吧小哥,你也別慣著她,既然小喬妹妹不起來我們就先走,你看她跟不跟上來。” 張起靈和胖子對視一眼,眼中劃過點笑意,拍拍懷裡的喬知芋還真打算起來。 喬知芋抱著張起靈不撒手,張起靈起來的時候把她也帶起來了,她兇巴巴的瞪著胖子,“出損招就有你一套了,等出去了我告訴小三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胖子哎呀一聲仰頭望天,故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吃不了兜著走說的這麼這麼耳熟呢,我記得這話我是不是要在塌肩膀身上應驗來著?” 喬知芋藉著張起靈的手把雙肩包背上,低頭邊整理一下邊跟他說,“難為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呢。” “怎麼可能?”胖子打著哼哼,“老子一定要讓塌肩膀知道什麼叫後悔!” 喬知芋看了眼對著胖子投去陰冷目光的人,冰冷一笑。 哪怕不能把塌肩膀按在這裡她也要把塌肩膀扒下來一層皮。 塌肩膀還不知道她們已經發現了他的偽裝,混在隊伍的最後面一路上存在感極低。 他們按照老高的地圖,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斷崖,看起來像是山洞內的斷崖。 喬知芋一路上也在感知密洛陀的存在,許是越靠近斷崖的位置,封印在山體裡的密洛陀越少。 沒辦法,只能暫且便宜了塌肩膀,喬知芋心裡遺憾的想著,也就不特意慢著腳步走了,提上了速度跟上張起靈的腳步。 等穿過了一個狹窄的甬道,他們就看到了那個斷崖。 兩岸的距離有幾十米,只有一個不知道修了幾百年的橋顫顫巍巍的挺著。 而且打眼一看就不是什麼結實的料,沒人敢犯險過去。 霍秀秀站立,望著橋那邊的盡頭說道:“過了這個橋應該就要到張家古樓了,但是這橋一看就年久失修,我們能過去嗎?” 胖子放聲說道:“過肯定是要過去的,但是誰過,我們需要探討一下。” 喬知芋心頭一跳,一個想法就蹦出了腦內,她等著胖子和霍秀秀接下來的話,透過兩人中間的空間看著縮在最後面的塌肩膀。 “這樣吧,我們兩邊都派出一個人拿著繩子去對面怎麼樣?這樣也公平。” 胖子摟著老高的脖子說道,笑眯眯的一看就是給人家挖坑呢。 老高支支吾吾,心中也不想讓自己帶下來的人再損失一個了,但是他又反抗不了... “這...唉...好吧。” 他無奈同意,點了一個傷的不算嚴重的出來了。 “那這邊...?” 胖子把頭輪到霍家人那,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其中一直走在霍秀秀前面的男人不滿道:“憑什麼這個人要從我們霍家人裡出啊,你們不也有人嗎?” 毫不客氣的目光落在張起靈身上,喬知芋敏銳的察覺到霍家人不悅的視線,往前一步冷聲道:“你要有那麼大能耐帶著你們霍家人到張家古樓,那麼我們三個全下去都行。” 喬知芋從來都不是莬絲花,她可以張揚,可以安靜,可以站在他們身後,也可以一個人憑著自己的力量擋在他們前面。 那人被說的一噎,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說到底主導權還是在張起靈身上,他們不過是先替自己的主子探路,但也不想白白搭了性命。 “喬...知芋,他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