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想著喬知芋嗜睡的後遺症,對著霍秀秀解釋,“能讓她多休息一點是一點吧。” 霍秀秀傲嬌的揚起小臉,目光中是狡黠戲謔,“我是無所謂,但是你們兩個就等著回去被喬喬擺臉子吧!” 吳邪在心裡吶喊,昨天晚上怎麼就想出了這個主意? 現下也不是想著這個的時候,吳邪看著眼前的精緻屏風,指著上面鏤空的圓點說道:“這種材質的屏風破損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想這上面應該是佛爺留下的訊息。” 解雨臣抬抬下巴肯定道:“說的沒錯,我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就是這個。” “不過這麼大的東西我們也拿不走啊...” 解雨臣自信一笑,“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下午,吳邪在拖把的一間倉庫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眼前跟上午在博物館看到的一模一樣的屏風,不可置信的指著它,“這也太厲害了,要不是博物館戒備嚴,我都快以為你把博物館裡的盜出來了。” 拖把對吳邪不是誇讚勝似誇讚的一句話說的倍兒有面,得意的對吳邪說這可是一比一還原的,絕對可以以假亂真。 他們不再耽擱,圍著屏風細細觀察,霍秀秀摸摸下巴說道:“我看著屏風倒是沒什麼特別的,那這些點會不會是什麼潛在的密碼?” 吳邪被她這一句話提點到了,一拍手說道:“這應該就是類似摩斯密碼,我們只要找到密碼本就一定能解出這個洞的含義。” 解雨臣緩緩開口,“問題是...這個密碼本在哪呢?” 霍秀秀眉頭緊縮,緊緊盯著透著光的洞孔越看越熟悉。 在哪裡看過呢? 霍秀秀腦中搜尋,明明就快想到了卻又在轉瞬間把即將呼之欲出的答案忘記,煩躁的拽著微卷的長髮。 “你怎麼了?” 解雨臣偏頭看著煩躁的霍秀秀,搞不明白她怎麼還折磨上自己了。 霍秀秀哎呀一聲,說道:“我就是覺得這個圖案有點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 解雨臣聽言往後退了幾步,再去看向屏風時也感覺到了和霍秀秀一樣的熟悉感。 “是新月飯店。”他肯定道,“新月飯店走廊上的相框上掛著的就是帶著這屏風的照片。” “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當時的照片上還有一個地球儀,細節上到是和吳三省家裡的地球儀一模一樣!” “什麼?你們兩個揹著我幹什麼了?” 吳邪嗤一聲的被口水嗆住,支著兩條胳膊質問的看著眼前兩張心虛的臉。 解雨臣看看別處,難得的有些氣場不足,“別在意,都是為了調查。” “好啊你們!竟然都不帶著我!” “這次肯定帶著你,我們現在就去吳三省家把那個地球儀拿出來。” 霍秀秀見他們兩個決定好了,自顧自的從兜裡把電話掏出來,開機後按了兩下撥通了喬知芋的電話。 甜甜的聲音貫徹到兩人耳底,“喂,喬喬。” 吳邪和解雨臣一同頓住,豎起耳朵聽著電話裡的內容。 喬知芋在北京都快氣笑了,但面對霍秀秀還是和顏悅色的同她講著話,“好久不見啊秀秀。” “哪裡有好久不見,我們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前才見過。” 三人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深呼吸的聲音,緊接著是喬知芋的咆哮,“你還知道我們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前見過面!你們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就揹著我跑的影都沒了!” 霍秀秀把特意伸到吳邪和解雨臣耳邊的電話收回來,好聲好氣的道著歉,“對不起嘛喬喬,我們也是怕你來回折騰身體會受不了,我霍秀秀在這裡給你發誓,明天一定到北京!” 喬知芋吼完整個人頹喪的有氣無力的對著霍秀秀說道:“無所謂了,你們不在我很無聊,你幫我問問小花我可以出去玩嗎?” 霍秀秀把手機遞給解雨臣,看著解雨臣壓根不敢拒絕的一口答應了喬知芋的小要求。 那邊好像傳來了隱晦的笑聲,霍秀秀離的有些遠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想到接下來的笑聲證實了她的聽力。 笑聲有些猖狂,只聽那邊又傳來一道吊兒郎當的男音,“看來花兒爺是同意我帶著小孩去酒吧了,我們先開心一個晚上,等你們明天回來。” “瞎子?”解雨臣一愣,聽到黑瞎子說的話後整個人都快炸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