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一氣,沒好氣的喝了黑瞎子一句,“我說你夠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有的沒的呢!” 黑瞎子滿臉委屈,對著解雨臣解釋道:“怎麼能這麼說我啊,我這還不是為了吳邪,三爺要是給他攢了金庫還好,這要是沒攢,這得底褲都賠沒了吧?” 喬知芋偷看了一眼眼裡帶著不明情緒的張日山一眼,他在看誰,是小哥嗎? 又是一聲空靈的樂器聲,解雨臣心裡再急也沒辦法了,拍賣會已開始,遵循規則,他期間不能同對面的吳邪打電話,更何況... 解雨臣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已經點起的天燈和身後坐著的張日山,時間緊,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霍老太太到底是想幹什麼? 喬知芋收回看著張日山的目光,遙遙望向站在吳邪身後的張起靈時,張日山突然轉過了頭看著喬知芋。 喬知芋渾然不知,她已經對上了張起靈看過來的目光。 現在是不能叫吳邪起來了,而且也叫不了,她對著張起靈比著穩住加油的手勢,希望他能從中看出些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事。 第一件拍品已經被吊著在所有人面前過了一圈,解雨臣煩躁的把手邊的摁鈴移走,頭痛的都快要炸出來了。 這一個個的還真是不讓他省心,他已經能預想到接下來是怎麼樣的群魔亂舞了。 在喬知芋請求下,黑瞎子連椅子帶人的把喬知芋搬到解雨臣身邊,偏偏靠後了一點,視覺上也沒那麼惹眼,不會惹人多想。 再看解雨臣已經不去看下面競拍的情形了,還能苦笑一聲對著身側的喬知芋說上一句: “吳邪這下子是真麻煩了,這裡還有個琉璃孫呢,他不會讓吳邪好走的。” 喬知芋看著一臉小人得志的琉璃孫,也是沒辦法,剛在下面落了人家的臉,這人家要是不找回來怎麼可能。 黑瞎子沒坐,手扶在喬知芋凳子上,領口的扣子被他解開了,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說什麼都晚了,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先看著吧。” 聽奴還在下面記錄,現在說這些確實不是好時候,錢怎麼都是要欠的,店怎麼都是要砸的,喬知芋不急了,端坐在椅子上看著滿臉謎之神色的吳邪。 還能點評上兩句,“一看小三爺這樣就知道三爺是沒給攢小金庫。” “我就說三爺也沒那麼好的心。” 第一件拍品已經結束,看吳邪的滿臉菜色就知道他這短短的幾分鐘肯定是沒好過,喬知芋在心裡心疼吳邪,以吳邪看錶的頻率頻繁起來也知道時間要到了。 第二件就給了他們一個驚喜,鬼璽被放在一個透明的盒子內,和第一件拍品一樣被吊起來在所有人面前走一圈。 張起靈的手猛然一握,低低道:“鬼璽。” “這鬼璽怎麼還有一個?” 胖子輕呼一聲,不解的看著一閃而過的踏鬼麒麟。 “現在是不談這個的時候...”吳邪聽著兩個兄弟的交流,艱難的開口說道。 “放心吧天真,你就安穩的坐著,等時間到了好讓那霍老太悔都沒法悔。” 胖子拍著吳邪的肩,完全沒意識到吳邪的困境。 他又是艱難的發出一聲,“我上哪裡搞那麼多錢去?” 底下的聽奴耳朵微動,又聽胖子說道:“大不了我們就跑路,總不能讓你抵在這裡。” 聽奴抬起頭,一雙眼冷冷的看著他們,微沉下去的臉色很不好。 胖子也注意到了,挑了挑眉,“看來這新月飯店的聽奴還有兩把刷子,隔了這麼遠還能聽到呢。” 胖子呵呵一笑,又是抬眉挑釁道:“下面的聽到沒,胖爺我說要跑路了,不陪你們玩了。” 吳邪臉色一變,“胖子!” 然後下面的聽奴已經站起身來,氣神惡煞色指著他們大聲道:“他們要毀燈!” “不好!” 隨著聽奴的話音落下,一瞬間整個新月飯店內都熱鬧起來,吳邪想再阻攔胖子也來不及了,新月飯店的打手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來。 解雨臣已經站了起來,喬知芋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緊緊攥著手中的扶手看著看著小哥率先把衝向吳邪的兩個黑衣打手扔了下去。 胖子也沒落後,三兩下也幹翻了一個人,氣勢濤濤的護著吳邪。 喬知芋都能聽到胖子的一句讓吳邪坐好了,一切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