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醉的不省人事,和小哥一起把吳邪扔到床上,喬知芋靠在門框上嘖嘖搖頭:“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小孩這話讓小三爺聽到了可得跟你理論一番。”瞎子搖搖頭,遺憾的開口,可惜吳邪不是醒著的。 “我們也回去睡覺吧,小楊剛跟我說身份證明天下午就能下來,跟銀行卡一起送過來。”喬知芋感嘆錢的美好,打個哈欠。 “明天早上我起不來,睡起來誰做飯,泡麵自熱飯也行。”喬知芋留下句話就上樓了。 剛躺在宣軟的大床上,宋郴催命一樣直接彈出來微信電話。 喬知芋陰沉著臉接聽,語氣不佳:“姓宋的,你最好有什麼事。” “這個點了還沒睡啊?”宋郴看了眼時間,快一點了,這混蛋按理說應該他打第二個電話時才會接。 “你管我睡沒睡,我要睡了你就打電話,你可真會挑時候。” “我的錯,聽說你要參加綜藝,岑霄錦也參加是吧?”宋郴放下最後一頁紙,在上面簽了字。 “嗯,我幫你追夫去。”喬知芋語氣若有若無的,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睡著了。 “我也想去。” 這一句話給她炸精神了點,她不解的問:“你個總裁去幹什麼,我這邊人可滿了啊塞不下你。” “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多朋友了?”宋郴嘿了一聲,這丫頭身邊不就一個許薇薔嗎。 “我們一號籤合同,31號幫你約上岑霄錦,能不能近距離追夫就看你自己表現了。”喬知芋替他出了個主意。 “成了哥這輩子為你當牛做馬。”宋郴二話不說直接拜了。 “可別了,我擔不起你這尊大佛,我要FKin最新款的男士墨鏡,再幫我定製套服裝。”喬知芋極度嫌棄他這張口就來的行為。 “用我借花獻佛?”宋郴感覺自己遇到了白眼混蛋,咬牙點頭“行,把圖紙發我,墨鏡過幾天讓小楊給你。” “感謝哥哥,岑霄錦的事指定幫你辦的妥妥的。”喬知芋甜膩膩的說道。 宋郴最煩她這動靜,立刻就把語音掛了。 喬知芋則雙眼一閉,立馬入睡。 或許是她許久沒做夢的原因,今夜竟然做了夢。 她以上帝視角看見自己正在和張起靈四人坐在沙發上,所有人都在沉默著。 看到自己緊緊的抱著吳邪給她抓的娃娃,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不知怎麼著,上帝視角的喬知芋也感覺心臟被壓縮,心痛的感覺湧上來,像是就要發生不好的事。 喬知芋突然想到什麼,視角緊緊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四人,只見白光亮起,客廳內只有喬知芋一人。 她就看著自己崩潰的捂著臉... ! 喬知芋捂著胸口,猛地睜開眼坐起身來,眼角劃過一滴淚。 心口彷彿還留著痛感的殘餘,喬知芋反覆調整呼吸。 浴室裡。 喬知芋看著鏡子中唇色蒼白的自己,自嘲一笑,給浴缸放滿水躺了進去。 喬知芋把腦袋縮排水裡,不去想夢裡的情節,半分鐘後才露出水面。 洗過頭狀態已經好了很多,喬知芋穿著一條奶黃色裙子下了樓。 “小芋可以啊,比我起的還晚。”吳邪嘴裡咬著吸管,模糊不清的說道。 “幾點了?”喬知芋一直沒看手機,這會客廳的陽光正足。 “快十一點了。”吳邪扔給她一盒三明治“墊墊肚子。” “對了,這一桌子都是你的快遞,你買什麼買這麼多?”吳邪又讓她看著自己的傑作。 喬知芋總算覺得自己不沉沉的了,找到一把雕刻刀就要拆快遞,“我買的衣服到了吧。” “先把東西吃了再拆。”吳邪拿走喬知芋手上的雕刻刀,拉著她手腕把讓她坐到自己右邊。 “噢。”喬知芋拆開外包裝,這種外面賣的三明治一般都不大,保質期還短。 一口下去肚子才後知後覺的給出已經很餓了的反應,喬知芋揉了揉:“我感覺我現在能吃下一頭牛。” “小孩胃口挺大。”黑瞎子從樓上下來,去冰箱拿了一瓶水。 “你信不信我這人胃口大的很?小花和小哥呢?”喬知芋下樓就只看到吳邪了。 “健身房呢。”黑瞎子慢悠悠的走到單人沙發那,也不坐就是靠著。 “在健身啊...”喬知芋若有所思,“脫衣服健身的嗎?你們說我現在上去會不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