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鐘很準時,六點她就醒了。
喬知芋木手木腳的去洗了一把臉,又換了一身衣服。
開啟門的時候見樓道沒人,走下客廳也沒見到有人,喬知芋淡笑。
她最近是寫歌寫魔怔了吧。
剛把客廳的窗簾拉開,手機響了起來,她幾乎下意識就想起凌晨那張照片。
可惜電話來的很急,備註是‘牆牆’。
牆牆是她的經紀人,只帶她一個。
喬知芋很少上綜藝,也不演戲,更不搞緋聞,私生活簡單,沒有男性朋友,工作上除了錄音棚的老師也很少和男性說話,因此她的經紀人帶她很省心。
牆牆本名許薇薔,她不是專攻經紀人這條路的,算是半道而來。
許薇薔是喬知芋的學姐,大她三屆,大一時喬知芋偶然去找老師碰見的,許薇薔性格很好,見喬知芋是新來的小學妹,長的又好看便加了微信。
兩人時不時有聯絡,喬知芋入學早,又跳過一級,所以20歲就大學畢業了,她18歲釋出的第一首自己製作的歌,如今22歲。
喬知芋大學畢業的時候許薇薔失業,兩人一合計就相互扶持闖蕩歌圈,這兩年也是風風雨雨的過來了。
“喂。”
“知芋,你休息的怎麼樣了?”許薇薔先是關心一番。
“我沒事了,很精神。”
“那就好,明天有辛傳文娛的合作,你需要到場。”
“好,我知道了。”喬知芋一邊聽著一邊上樓。
剛才出來的急,昨天到的快遞還在床上,是她買的新書,她得拆了。
最後一級臺階的時候,書房的門被開啟了,喬知芋被驚了一下,那種熱烈的期盼與畏縮讓她一動不動,呆呆的看著出來的男人。
——是張起靈。
喬知芋與他深邃平靜的目光對上,那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感覺,像是流離在這個世界之外,這是所有人都表現不出來的,只會出現在張起靈的目光上。
對面許薇薔叮囑了一番,見喬知芋一直不做聲,不由得放大些聲音:“知芋?喬知芋?你在聽嗎喬知芋?”
現在不是呆住的好時機,喬知芋捏了捏手機,溫聲道:“我知道了,明天我等你來接我。”
張起靈沒有動,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她,喬知芋眨眨眼,輕聲開口:“張起靈?”
“嗯。”
出乎意外的,張起靈應了聲,喬知芋白淨的小臉上映出淡色:“小哥?”
“嗯。”張起靈不理解她為什麼要叫他兩次,但是對於現在是在喬知芋家,他還是再次應聲。
“小哥,你不出去杵在這裡當門神嗎?”吳邪的聲音傳出來。
“讓啞巴張當門神確實不錯,那些鬼物指定不敢進來。”
戴著黑手套的手落在張起靈的肩上,張起靈把門大開,先走到走廊上。
黑瞎子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突然覺得這主意不錯,我們現在也沒錢,讓啞巴張去當門神為我們賺個落腳的地方
小孩,你覺得瞎子我這想法如何啊?”
“不,不用,”喬知芋頭跟手一起擺動,結結巴巴的:“你提醒我了,你們來到這裡還沒有住的地方,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暫時住在我這裡。
我這裡臥室挺多的,你們一人一間剛剛好,出去的住的話我猜你們的錢肯定沒帶多少,而且小花的卡我估計也用不了。”
突然想起來她凌晨的時候也叫過解雨臣一次小花,喬知芋有些緊張的看向最後出來的解雨臣:“那個...我叫你小花你不介意吧?”
看著喬知芋慫兮兮的小模樣,解雨臣失笑:“不介意,那這段時間就得麻煩你了。”
喬知芋